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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大光明的牌匾直接重重的砸在了翰林院院使的背上,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咔擦一声闷响。
君鑫知道这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伤的还是脊背,若是运气不好一些,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起身了,翰林院院使刚刚还说正值壮年能够再为君临效力,这不过顷刻间就动弹不得了。
他转头看去,只见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站在暗处默默的看着他,刚才的内力正是出自他之手,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这样麻烦不就解决了吗?
君鑫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从前的君夜冥处理事情也足够狠辣无情,但却没有这么损,都是直接利落爽快的要了敌人的命。
但如今跟苏晓棠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不光狠辣还够损让人痛苦又愤怒,就算不会被疼死,都要被活活气死。
君鑫连忙对一旁伺候的宫人道:“愣着做什么,快去救人,这正大光明的牌匾挂了这么多年,如今掉下来,那必定是年久失修不能再用了。
将这牌匾拖出去烧毁了,至于翰林院院使的伤势由刘太医全权照料,等他康复之后,再跟本王谈继续为君临效命的事。”
翰林院院使趴在地上哀嚎着,“大王爷,你还没有给老臣一个交代!”
他很清楚,若是他今日不争个明白,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虽说刘太医是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但是他总觉得怪怪的,大王爷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的对他?
君鑫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让刘太医去治疗,那就压根没有打算让翰林院院使康复,刘太医跟在苏晓棠身边许久,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得心应手了。
“交代?君正阳是该死,至于良妃那是她自己找死!你若执意扰乱朝纲,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坚决,哪怕会被翰林院院使手下的文人诟病,他也绝不可能惩处苏晓棠,且不说苏晓棠是他的大恩人他一定要维护她这件事。
就算是他真的想惩处,那也没有可能,说不一定他还没有动手,就被君夜冥一脚踹下皇位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皇位若是君夜冥想抢,他根本不是他们两夫妻的对手。
翰林院院使哀嚎着,“大王爷,正阳那孩子我最是了解了,他不过是贪玩了一点,怎么可能在宫中做出淫乱之事?即使他当真一时糊涂对一个小宫女动了手。
那也罪不至死,冥王妃竟然直接动手杀了他,这当真是心狠手辣,这样的女人若是不加以惩治,说不一定日后还能干出弑君的事情来。
大王爷若是不惩处她,江山社稷不保啊!”
“我若是不动手杀人,就那么一点时间,君正阳恐怕都解决完了吧?”
翰林院院使的话音刚落,一道不屑的女声从金銮殿外传来,刚刚准备离去的朝臣们见到她的身影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冥王妃来了,有好戏看了,他们很清楚,这一战翰林院院使那是肯定要输的,不过就是输得难看一些,还是好看一些而已。
苏晓棠在宫中做出的事情当真是震惊他们全家,今日他们倒是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让人更震惊的事。
苏晓棠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进了金銮殿,她一眼便看到了角落里的君夜冥,她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这男人的动作真慢,她在外面都等不及了。
看来,还是得让她来帮忙添一把火才行,而此刻翰林院院使身上的牌匾已经被挪开了,他也被宫人搀扶着靠在了椅子上,只不过他疼得坐不住。
只能狼狈的趴在地上,昂着头跟苏晓棠对话。
“你你不过是在为铲除异己找借口而已,你完全可以制止正阳,再对他进行惩罚,可你偏偏直接杀了他,还是在新皇即将登基的时刻,这目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
苏晓棠咯咯咯的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呵呵,制止?你外孙快如闪电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哪怕你不知道,那他府上的侍妾们肯定很清楚。
实在不行,再问问他府上那些给他戴绿帽的侍卫就更清楚了。
就他这样的,去青楼窑子里,人家姑娘都要好心少收他一些银子,知道为什么青楼里的姑娘都喜欢他吗?
因为他好糊弄啊,三两句话就哄得他笑眯眯的给银子,把人送走,人家姑娘还能用这节约的时间多接两个客人呢。
所以我若是不直接杀了他,他都如闪电一般的结束了。”
她原以为君正阳不过是装出来的好色,毕竟皇宫中的皇子从不缺美人,怎么会好色到如此地步,多半是佯装好色隐藏身份,掩人耳目的争夺皇位。
可没想到是她高估君正阳了,他就纯纯是个好色之徒,根本没有什么竞争皇位的脑子,吃喝玩乐导致身体不行,再加上府上侍妾给他种了一片青青草原之后。
他便彻底放飞自我,急于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男性阳刚之气
“你你”
翰林院院使压根没有想到苏晓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放荡的话,男人的房中之事,她竟然一点都不避讳!
一众朝臣听到这话都低头憋笑,告老还乡的悲伤瞬间被冲散了,这分明还没有到冬天,冬笋都没有长出来,冥王妃没吃笋都这么损,这要是吃了冬笋
那恐怕是要损到家了,还好他们及时听从大王爷的命令归隐乡田,不然恐怕几天换一次裤衩子的事情都会被冥王妃查出来。
苏晓棠白了翰林院院使一眼,“哑口无言就闭嘴吧。”
“那那不过是个卑贱的宫女而已,当朝王爷跟一个粗使婢女的命孰轻孰重,冥王妃不会分不清楚吧?
哪怕正阳怎么了那贱婢,即使是杀了她,那你也不能让正阳为她抵命!”
听到这话苏晓棠的脸色变了变,缓缓朝着翰林院院使走了过去,看到她一步步逼近,翰林院院使心下有些没底,“你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