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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咬了咬牙,继续在房中走动,“这次的事情,本王和你都吃了暗亏,连太子皇兄都遭了算计。
二皇兄因为满月宴这事,受了父皇冷遇,他会不会想要重获圣宠,用这事打压咱们,好借机上位?还别说,这事不是没有可能!
老三向来喜欢玩阴的,这几年,他明面上与本王交好,却经常把本王当枪使。本王被老三算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这个人,看起来嫌疑更大。
小六看似个没心肝的,这几年做事情,都是拨一拨动一动,父皇交代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的正妃还没娶呢,也不知他属意联姻的对象,究竟是哪家?
莫非他是个扮猪吃虎,故意装成个逍遥王爷,其实是想干大事的?真要这样的话,细思极恐啊!
这几个兄弟,看起来都有嫌疑。既然他让本王吃了亏,无论如何,本王也要把他找出来。”
赵逸连连点头,“四皇兄说得没错,要不是本王去了通都城之后,要去湪城打理军务,本王在京城,也一定会把他们盯紧了,把这个背后捅刀子的兄弟找出来。
四皇兄,你常年呆在京城,做事方便,这项重任,就交给你了。如果四皇兄查出幕后黑手,你知会本王一声,本王和四皇兄一起收拾他。”
四王爷拍了拍赵逸的肩膀,“你放心,这事交给为兄,迟早有一天,为兄要让他现原形。”
因为延县百姓闹事,兄弟俩都遭人暗中算计。四王爷对赵逸,突然间变得惺惺相惜,兄友弟恭起来。
两人携手出来,看着四王爷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邹婉兮心里暗自好笑。“看这个样子,四王爷那猪脑袋,又被咱家那黑心肝成功洗脑了。”
关于延县百姓的补偿款,从贾县令那里追缴到手的并不多。
贾县令招供说,他能如此贪墨,是受人指使,和他对接的人,都是半夜出现,且包裹得很严实,他根本不知那人是谁。
这几年来,那人给他出了不少主意,指导他如何收刮民脂民膏。
一开始,贾县令也惶恐不安,生怕对方给自己下套,让自己官位不保。
对方很有耐心,前面有好几笔款项,对方分文未取,都入了自己的腰包。一来二去,贾县令尝到了甜头,对那人也信任起来。
对方给的诱饵,被贾县令咬钩之后,后面的事情,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对方指使他收敛钱财,然后将大头都拿走,贾县令只留下少部分。贾县令的把柄捏在那人手里,自然是对其言听计从。
贾县令说,这次自己能提前跑路,也是那人事先通风报信。没想到天网恢恢,他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四王爷听了贾县令的供词,得知延县的贪墨款追不回来,他心情不顺,将贾县令一顿拳打脚踢,打了个半死。
邹婉兮听了贾县令的描述,她冷嗤了一声,“这个贾县令,就是别人的白手套,一个赚钱的工具而已。这次就算没有洪师爷跟着,他估计还是会被对方当弃子。”
赵逸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对方的棋子,这几年,对方从延县收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那些银钱加起来,金额着实不少。
既然延县有贾县令贪墨,其它地方,未必没有类似的事情。本王已经禀报给父皇,让他派人查探,如果其它地方确有其事,那人所图定然不小。
真是这样的话,本王有理由怀疑,幕后黑手,可能又是那位好兄弟了。”
邹婉兮想了想,“那人用郝家两个旁支,给四王爷的人做顺水人情,就是想把水搅浑。对方抛出废弃的兵器制造点,既可以挟制郝家,也想吸引我哥和外祖父的视线,好阻止他们清查贪腐。
他的最终目的,应该是想保住贾县令。
后来,贾县令贪墨的事情暴露,他索性废物利用,才折腾出了这一出?他虽然损失了一个钱袋子,却算计了你们三兄弟,不管怎么看,他都不亏。”
赵逸思忖了片刻,“你说的不无可能,这事还真不能等闲视之。本王会暗中安排人查探,尽快找出幕后之人。”
邹婉兮表示认可,“留在京城那些府卫,正好可以查探此事。反正你已经说服四王爷,让他在京城当搅家精。有他在明面上当靶子,咱们的人再暗中排查,这样确实比较稳妥。”
关于补偿款问题,赵逸与邹婉兮商议后,将延县每户50斤黄豆的差价,全部先行垫付了,赵逸让邹旌安排人先行补偿。其余的款项怎么出,则要等皇上下旨,由新任县令负责善后。
大家在延县又呆了两天,直到龚尚书带着众人,将应补偿的所有款项,全部核算出来。赵逸联合四王爷及户部尚书,将这事形成奏折,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方才离开延县。
邹旌安排了陈卓和洪师爷,暂时打理延县日常事务。
在去往府城的途中,四王爷变得安稳了许多,很少与邹婉兮他们针锋相对了。
那只老虎,毫无意外地现身了几次,每次它都会捕猎些野物,送给邹婉兮他们。
邹婉兮觉得,虎哥如此上道,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大杀器。她在虎哥第一次现身时,拉着赵逸,与它近距离接触一番,顺便看看它的伤势。
虎哥看到赵逸,一脸温顺地趴在那里。邹婉兮见它伤势全部恢复,也替虎哥高兴。她撸啸天习惯了,顺手就揉了揉虎哥的大脑袋,
“虎哥,你的伤恢复得不错,今后你就跟着我们,咱们先去通都城,再转道湪城去长驻。谢谢你送来的野物,你这么够意思,我今后一定会罩着你。”
虎哥头一摆,一脸嫌弃地看了邹婉兮一眼,保持着高冷孤傲的风范。邹婉兮看到虎哥那明显的嫌弃神色,她惊讶地说道:“不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嘛,你如此嫌弃,是连头都不让摸了?”
赵逸看着邹婉兮,每次一遇到啸天和虎哥,都不自觉流露出一种傻样来,他抚了抚额头,对她进行友情提醒:
“爱妃,它头上那个‘王’字,你莫不是忘了?如果谁都能对它蹬鼻子上脸,它还有何威严可言?”
邹婉兮一听,“你这话很有道理,虎哥好歹是大王,确实不能放低了身段。虎哥天生就该昂首阔步,威武雄壮,保持它的王霸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