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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怎么样了？”
“永生制药那边派来了专业团队，正在测试方案，应该能维系住老三的生命。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不能再按照路子走下去了。”
若是真有戏曲或者小说里的风水先生。
定然会言：
燕京城，气运聚集之地。
再望王家老宅，则面色变换，不敢再泄露天机。春秋鼎盛的宅子里，王家的二位爷，与家族的柱石，年龄和李建国相当的老爷子聚在茶室。
老爷子半躺在茶桌边，抽着烟杆，他似睡非睡的模样，好半晌出声问道。
王家二爷，忙回应道。
“永生制药那些狗东西危险的很。能不碰，就不要碰。”
老爷子睁开眸子，他将烟枪在茶桌边重重磕了磕，安静的茶室里回荡起咚咚的声响。他继续吸了口，而后，沉声提点道：“不要相信他们所谓的永生，这是违背自然天道，法则运转的。”
“爸说的是。”
王家当下的掌门人与二爷互相对视了一眼。
气度更威严的中年恭敬应道。
话罢。老爷子重新平复起来，只抽着烟，甚至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老三拉不起这驾马车了。我们全盘的布局都得要改动，原本，打算推李家李重言上位，现在只能算他倒霉，和穆家做资源交换。”
王家大爷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
“在这之前，尽可能的再榨一榨，李家的底蕴还不止是如此。”
“知道了。”
王家二爷，应了一声。
“藏不了几天。下一周，我们就要和穆家交接南边的那项生意，只要一有动作，李家也不是傻子。”
停顿片刻。
王家二爷，继续道。
“知道能怎么样？不知道能怎么样？还敢和我们撕破脸？”
“不过，要是把李家那位老爷子气着了，提前归了天，就有意思了。”
“说到李家老爷子。我估摸着状况恐怕不太好，前些日子，我和李重言开会，那一位的表现怎么说呢……过于正常了，太正常就是太不正常。”
王家二爷摸着下巴，像是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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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在的时候，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李家二爷，李重声沉声道。
“哥！”
“不能让！大不了不要那个位置了，咱们退出这风口浪尖！我就不信，还能真连条活路都不给咱们留？”
“我他娘的受够了！爹活着的时候是多么要面子的存在？现在死了，只能屈居在这棺材里！”
李重声用手用力点着自己的胸膛。
“我这里喘不过气！”
“喘不过气啊！照我说，就该让爹风风光光下葬，而不是现在这样连死了，都不敢对外说！憋屈！太憋屈了！”
李重言，抬高了声音。
主屋。
李家老爷子就躺在中间，冷色的灯光打在他苍白的脸上。话语落下，许久都没有人再说话，过了阵子，李重言起身迈步离开。
…
“怎么样？”
夜幕里。
中海，瑞新医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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