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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渣都很懂得知足常乐，得不到学神的补习，得到点学神的欧气也行。”
“欧气？”
陆沉鹤也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古板书呆子，欧气非酋这些词，他还是知道的。
“这个要怎么给？”他想起之前她说的话，顿了顿，“——抱一下？”
欧气怎么蹭？
当然是进行肢体接触啊。
要么抱一抱。
要么摸一摸。
像陆沉鹤这种次次考第一且从未掉下来的学神，最起码得是个欧皇。
抱一下的话，说不定她还真能往上窜好几名。
她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说，但听到陆沉鹤轻易就接受了抱这个字眼，还提出来时，突然就别扭了起来。
“抱……还是算了吧。”米遥说，“哈皮本来就觉得咱们俩不清不楚的，这还是在校门口，要是真抱了，一会儿被他看到，那真是彻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见她把事情全推到哈皮身上，陆沉鹤蹙了蹙眉。
“你很怕他？”
“你这话说的，你问问南附三个年级，谁看到哈皮不双脚打颤？纵横南附十多年，上能揪打架斗殴，下能抓早恋情侣，你当哈皮这个教导主任是浪得虚名？”
陆沉鹤看着她：“我看你见着他就不打颤，还能跟他对着干。”
米遥：“……”
米遥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呵呵，这都是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是吗？”
“当然是啊！”
米遥不想在哈皮身上多扯，急忙转了话题：“再说蹭欧气的方式又不只是这一种，摸个手揉个头也行，这不比抱一抱纯洁多了？”
这话说完，米遥就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算了。
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占陆沉鹤便宜想疯了呢！
她很少有这种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在社会摸爬滚打的多年经验，让她学会了看人脸色。
但在陆沉鹤面前，她脑子就活似被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吃掉了似的。
很多话不假思索就能脱口而出，宛若智障。
“摸个手？”
男生的话传过来，像是单纯地在复述，又像是在询问。
“揉个头？”
“比抱一抱纯洁多了？”
陆沉鹤都不知道她从哪儿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要真掰开了说的话，摸手又或者是揉脑袋，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行为，在异性相处之间，都要比抱一抱要亲密得多。
纯洁？
这两者跟纯洁毫不搭边。
异性之间拥抱可以有很多解释，友情安慰或是其他。
但摸手和揉头，这两个动作本身就代表了暧昧。
没有女生愿意让一个毫无好感的男生摸手，也没有一个男生愿意让一个不喜欢的女生揉脑袋。
米遥被他逐字逐句问得恨不得化身鸵鸟，一头扎进地里一了百了，更别说看他了。
也不知道是恶趣味作祟还是其他什么，看着眼前头都快低到地上的女生，陆沉鹤微微勾起唇角。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