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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ok
yes ok
这是一个秘密已做好决定
tonight tonight
用心去回应你给的真心
all right all right
……”
谁能拒绝一曲女团舞呢？宁灼华边跳边唱，反正其他人也没看过原版，丝毫不觉得尴尬，水平如何还不比那群哭啼啼的姑娘们强吗？
“汗主有令，让舞姬上前受赏。”
宁灼华垂头款款上前，学着先前那几人跪地行礼。
“跳得不错，起来服侍本汗吧！”
汗主大人发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赞赏，齐夸汗主眼光好。汗主大人的声音明朗清冷，不像是糙汉大叔的沙哑声音。宁灼华起身微微抬头，一眼撞见了同样欣喜地一双明眸中，果然是同为穿书人。
宁灼华缓缓上前静立在汗主身旁，笑着为他倒酒夹菜，还进言说姐妹一起服侍汗主更好，于是汗主大喜，带着她们一群姑娘浩浩荡荡地去了私人帐篷继续把酒言欢，而其他人则继续哈哈大笑寻欢作乐。
汗主大人一挥手让手下将其余女子送回帐篷，独留宁灼华一人服侍。待到其他人退下只留她俩二人时，汗主转头呲牙咧嘴道：
“终于找到组织了，朋友，你不会也是穿成炮灰了吧，咱俩怎么这般命苦啊！”
汗主大人哭丧着脸，与宁灼华执手相看泪眼，互吐苦水大喊命运不公。
宁灼华翻了个白眼，嘴角不住抽搐，“我说汗主大人，你好歹还是一方首领，我更惨好吗？”
“首领个屁，我特么就是一炮灰，天天等着男主来取我狗命。”
汗主大人本名顾鄢，与宁灼华一样是大学生，某日偶然穿书成为这蛮荒之地的汗主大人，可他是南方人啊，天知道穿书到北方是种什么体验。
宁灼华很是同情，“这么说你便是那位格哒勒布？”
“你看着我像吗？”顾鄢依旧一脸与世无争四大皆空，“我一南方小伙子天天被冻得瑟瑟发抖，奄奄一息，怎么可能是我。”
宁灼华瞬间提起了兴趣，示意顾鄢详细说来。
一直生活在镇北城以北的游牧族靠依附大靖生存，其中实力最强的两大部落逐渐吞并了其他小部落后成为北漠巴淖部和乌拉部。巴淖部牛羊数目多以富庶闻名，乌拉部靠勇猛善战壮大实力，两大部落实力相当不分伯仲，后来还是两方首领出面结盟，巴淖部掌管经济物资，乌拉部负责军队征战，而顾鄢则是刚穿回来的傀儡汗主，根本没有实权。
结盟后乌拉部首领格哒勒布主张攻打镇北城抢夺物资，于是便有了大靖朝的这次平叛。
宁灼华不禁皱眉，她满脸疑惑，“所以格哒勒布多次占上风有你的功劳了？”
顾鄢微微笑着，他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说道：“我是提点了几次，不然我这傀儡汗主早就死翘翘了，不过我也有私心嘛，格哒勒布越是占上风，乌拉部越是猖狂，这样大靖皇帝就会派人来围剿，然后一刀结果了我就能回家了。”
“哎，若不是这炮灰必须要让霍雍亲手了结，我何须等这么久，等死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顾鄢眼角泛起淡淡的忧伤，转头看向宁灼华问，“对了，你呢？”
待到宁灼华将自己的通房生涯说了以后，两人均一脸悲伤逆流成河，无处话凄凉。
思索了半天，顾鄢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不如咱俩联手，臭死诸葛亮？”
宁灼华摇摇头。
“你只是一个炮灰，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替身，咱俩能比吗？”
顾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