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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见？还是你想要一百遍？”
“不不不，八十吧，挺好的……”好个屁。
陈肆满意地嗯了一声，接着补充：“准备一下，今天要听写。”
苏愿的美好心情彻底崩坏。
这英文辅导怎么可以如此要命啊啊啊？
苏·小可怜·愿：“非得要今天听写吗？”
“你现在这视力没法学太多东西，不听写的话，那就练口语。你选哪个？”
“……还是听写吧。”
虽然她不情愿，却也只能乖乖认命。
没办法，谁让陈肆是她的恩人呢？
欠人家恩情，相当于被拿捏了，现在的苏愿一点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小时下来，陈肆总算见识到这孩子的英文有多糟糕，二十个单词，居然只对了四个。
“你究竟怎么考上a大的？”
“你给的这些词都太难了，高考的试卷没这么难。”
“……”还怪起他来了。
陈肆无语地揉了揉眉心，片刻，叹了叹气，语气缓和了几分。
“算了，既然要学，就从零开始，现在教你kk音标。”
刚刚还让她在口语和听写之间选一个，最终还是两个都要了。
苏愿没听懂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愣愣地点头。
考虑到她现在眼镜太旧了看不清东西，陈肆拿了一叠纸和笔，把每个音标符号都写得跟手掌一样大。然后像小学老师那样，一边指着音标，一边教导她正确发音。
小小补习室里，空气中的薄荷味与橘子味和谐地弥漫着。
陈肆的英文发音非常标准。
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像极了美妙的大提琴旋律。
苏愿听着听着，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
“又走神了？”
她回过神，“陈肆同学。”
“说。”
“你声音好好听，好催眠啊。以后我睡不着能不能打给你，让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