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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耸耸肩,繁英猜出来就猜出来咯,反正她听到这个合理的解释就够了,繁英也没必要骗自己。
不然的话,他早跟宋若一一起对付自己了,如何还会怕自己跟宋若一一样就想着维持大户的繁荣。
果然打铁还需自身硬,大家不是争着抢,就是争着杀,果然福祸相依。
朱夏抬着头深吸一口气,转了转眼珠子笑道,“学生哪里敢怪先生,只是不想在要事上互生间隙,今天候选人报名又赶上花朝节,实在容易引起误解。”
繁英点头,他望进朱夏的眼睛,“你放心便是,以后若有这样的事,我自然会告知于你。”
嗯?这样的事?什么这样的事?为啥要告诉她?
繁英见朱夏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他心下也清楚,自己被朱夏美色所震撼,又趁机借着酒劲对她说了些不敢说的胡话。
他没再看朱夏,转身走进包厢里,不知道跟徐则说了什么,便离开了。
朱夏皱着眉头,这繁英应该也是喝醉了吧……说这话很容易让她误会啊,还好没有别人听见,自己跟繁英只是师生关系。
不然她自己都要以为她是来绮绿阁捉繁英的奸事。
徐则拿着俩酒杯和酒瓶观,走到景台,递了其中一个给朱夏,朱夏也没拒绝,陪他继续喝了起来,假装随口问道,“他怎么走了?”
“怎么?舍不得?舍不得刚刚还给人家脸色看?”徐则调笑道。
朱夏白了他一眼,“爱说不说。”说完,朱夏的眼神逐渐有些涣散。
徐则的桃花眼泛着笑意,“人家繁理事,本来以为今天是跟书院的所有学生一起吃饭的,专门抽空过来,现在到时候,也吃饱了,就该回去办事了呗~”
朱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嘴里喃喃自语,“原来如此,要办事那他还喝酒。”
“可能是见到我们俩,开心就几杯。”徐则嘴上胡说着,实际上一直在观察着朱夏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繁英跟朱夏两人单独呆的时候,自己总有些莫名其妙地不舒服。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徐则就明白自己对朱夏是什么心意了,这已经不仅仅是同盟的感觉了,因而他如今同样也想弄清楚朱夏对自己的感觉。
可如今见到朱夏因为繁英走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里就有些担心起来。
他印象里朱夏对他跟繁英很少会有依赖的情绪,难道在自己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繁英已经为她做了很多吗?
他突然想起了医馆里疗伤的淡白,看来得问问她以前的侍女才行。
两人在观景台边聊天边喝了会酒。
见天色也不早,徐则便送着她回了珠玉村的明志学馆,到学馆的马槽后,朱夏这才坐上自己的马车回太平村的朱宅。
等朱夏离去有一会,徐则这才去学馆附近的人医馆找淡白,谁知医馆的大夫说道,
“那丫头的身体好得很,才躺了三天不到,就痊愈离开了,不过听说是去了繁先生那边。”
徐则愣了一下,这淡白不是朱夏的贴身侍女?道理来说也应该回自己家,为啥去了繁英家?
但他还是谢过了大夫,转身离开医馆。
看来确实这几人确实发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看来得好好调查一番,想着,他便上了马车回徐宅去了。
此时淡白刚跟着繁英家里的管事来到长安镇,管家笑道,
“理事说你已经脱了奴籍,那就没必要做伺候人的事了,这繁理事的宅子本来已经有个老妪在打扫的。”
“如今她年老体衰,拿了一笔钱之后便回去养着了,现在理事的宅子欠一个打扫的,你要是愿意,也可留下来,签个你想干的时间契约,时间到了,你想继续留也行,不想留,理事也会替你找工的。”
淡白很是激动,她快速点点头,“我愿意留下来打扫的,林管事!”
不用当奴仆,在富贵人家领着工钱干活,干完还能拿着积蓄去干别的,不用一辈子留在深宅里,这换谁谁不愿意干!
果然女郎说的没错,往更大的地方走,那里的人都不会不把人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