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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忆点到为止，不需要太长。
许念生的回答让汪先生很满意，他笑着：“你想要自由，我可以给你，为什么不选择加入我们呢？”
“你赢不了周老舅的。”
许念生说得很直接，汪先生的笑明显僵了片刻。
“到如今，你其实也没有把握可以知道得比他更多，我说得对吧？”
不然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拉拢周老舅身边的人呢。
“你确实很聪明，当然我也希望你可以做出更加正确的决定。”
汪先生话音刚落，许念生看到周围的黑衣人已经摸上了腰间的枪。
“许先生，在我看来，你想要摆脱周老舅的控制，和我想要知道他的秘密，这一点我们并不冲突，不是吗？”
许念生轻抬下巴，确实是这样不错，但——
“你要知道，周老舅是个恐怖到变态的人，你懂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知道这么多事情，甚至是提前预判。”
话外之意，想要知道周老舅的秘密，找他也没用。
“我并不着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
然后继续留在周老舅身边当卧底，虽然他不会完全相信这个年轻人，但拉拢过来，让数据慢慢去算，他就不信真的没办法确定出比率。
如果到时比率超过30％，再杀了就是。
“你想让我改姓汪？”
许念生露出嫌弃的表情。
“只要我们大家一条心，”汪先生说，“姓什么不重要。”
“你真能保证让我摆脱了周老舅？”
“这个自然，只要你能证明自己加入汪家，不是在作假。”
许念生耸着肩膀往后一撑，轻松得很：“跟在周老舅身边那个阿天是你们的人吧，他老早就知道了，至今还留着，不过是迷惑你们而已，伎俩太小了。”
汪先生的双手交握在一起，什么都没说，但许念生知道自己说的并没有错。
他指向谷怀信的资料：“但你想要拉拢这个人，基本上不可能，他不会背叛周老舅的。”
谷怀信的资料知道的，明显要比他的信息少一半。
“鄂温克第二氏族带头背叛汪家的人，他把神山里的蛇交给了你，足以见得他对你的信任，许先生，你真的舍得背叛他吗？”
汪先生表示怀疑他的真心。
却惹得许念生发笑，不客气道：“你在说什么屁话，这个东西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
许念生从包里掏出一块青铜片，伸到镜头前。
花纹在屏幕里放大，正是许念生在鬼船上从希达嘴里得到的东西。
“昂道山底下那座萨满墓，开门上机关的重要碎片之一，第一氏族那老萨满找了许久都没得到的东西，现在在我手上，就连谷怀信都不知道。”
昂道山在鄂温克就是神山的意思。
“你似乎并不知道那座萨满墓里面有什么东西？”
汪先生试探他。
“我说了，我只需要自由，剩下的不感兴趣。”
“对于能够治愈一切的东西，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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