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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王听出了红孩儿的抗拒，一皱眉说道。
“父亲，我想和小凡哥往东去”红孩儿吸了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往东去？小凡兄弟，你要离开火焰山了？”牛魔王听了，好奇地问道。
牛魔王刚刚来的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将扶风使者和张小凡的对峙尽收眼底。
加上这些天他的四处打听，基本已经打消了张小凡是玉皇大帝棋子的想法。
“牛大哥，我打算一路向东，去五指山看看。”张小凡也并不隐瞒，说道。
“去五指山？”牛魔王听说张小凡要去五指山，更是疑惑起来。
“没错，听说齐天大圣四百年前大闹天庭，颇为敬佩，特去拜见。”张小凡说道。
“不过是阶下囚罢了，有什么好看的。”牛魔王看向张小凡，平淡地说道。
“牛大哥，当年花果山之战您也参加了吧，从我出生到现在，妖族就一直处于底层，妖不聊生，我的志向，便是终有一天，让妖族成为真正的天地主宰！”
张小凡抬起头，盯着牛魔王说道，眼里闪过一抹倔强。
张小凡说出这句话，倒不是为了投牛魔王喜好，而是发自肺腑。
或许这便是作妖的荣誉感
牛魔王是参加过花果山大战的，现在作为妖族巨擘，听了张小凡这句话也是倍感欣慰。
作为前辈，所做之事能被后辈承认，无疑是一种自豪。
同时在心里对张小凡也是赞赏有加，更是打消了张小凡是天庭奸细的顾虑。
这一点在上一世张小凡就已经看透了，男人嘛，就是快入土了，也喜欢说一句“你爷爷我当年”
但牛魔王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一点欣喜之色。
反而是面色一变，严肃地说道：“你现在不过是地仙境，逞口舌之利不算什么，这种话在以后可千万不能提，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张小凡吐了吐舌头，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一个地仙境的小妖天庭和佛国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若是到了牛魔王这个级别，再说这种话被听到，引起的重视程度自然不小。
到时候被天庭和佛国灭了就乐极生悲了。
“你要去五指山我并不反对，但你未必能见得着他。”牛魔王说道。
“齐天大圣不是在五指山下面吗？”张小凡问道。
“五指山周围自成阵法，四百年来，不知吞了多少妖族性命！”牛魔王皱眉说道。
听了牛魔王的话，张小凡心里一惊，他还以为五指山就是像上一世电视中的那样。
一座荒山，一个小洞，还有牧童给大圣投食。
现在想来，五指山并不简单，否则以孙悟空在妖族的名声，五指山还不得早被妖族踏平。
“牛大哥，这些年可有妖尝试去救出齐天大圣？”张小凡说道。
“自然是有的，但天庭与佛国已经昭告天下，任何金仙境的妖族不得靠近五指山千里范围，否则格杀勿论，而不到金仙境，要破五指山的阵法几乎不可能。”
牛魔王解释道。
听到牛魔王的话，张小凡也是若有所思。
牛魔王的意思是，在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四百年中，有不少妖怪前去营救，但因为没有金仙境敢去，都没能破的了五指山的阵法。
当然，到底有没有金仙境的妖王前去也是个未知数。
说不定牛魔王自己都去过。
但可以肯定的是五指山的阵法十分危险。
“还要去吗？”
牛魔王看着张小凡陷入了沉思，饶有兴趣地说道。
“自然要去了，牛大哥应该看出来了，我修炼了佛国的功法，说不定可以进入五指山也说不定。”张小凡回道。
对张小凡来说，这一路往东，五指山虽然是目的地，但其中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拦你，这样吧，你和红孩儿一起去火云洞，也正好历练一番。”牛魔王眼睛里流露出欣赏的目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