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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钊信在妹妹搀扶下,踉跄着瞒珊向前。
杨梅见状神情带些慌张的上前阻挡着说:“哎哎哎,不能急着走孩子,你现在的任务不是赶回家,而是需要安心休息才对啊!你说你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呢?再说了,你这个样子赶回家,你家里人也不赞成啦!”
杨梅脸上露出的恐慌,不亚于刚才见到自家姑娘何梨时的沮丧和面无血色的表情。她对着站在一边的何桃何梨姐妹俩,一双眼使劲的使着眼色。意在让姐妹俩上前拉住马钊信兄妹俩,不让他们就这么走了!那才叫个对人对己不负责任。
何桃何梨仿佛不明白母亲的意图,对马钊信兄妹俩急着要离开,仿佛找不出留下她们俩的理由,木然无助。
那种心里不舍,但又迫于不好意思强留。畏缩不前的矛盾心理,同时在何桃何梨心目中显露。以至于母亲对她们俩用眼神发出的信号,姐妹俩是东风吹马耳,不为所动。对母亲说的话,姐妹俩感觉合乎心意。
对母亲的眼神,姐妹俩却完全忽略不计。因为,此时此刻在姐妹俩的大脑里,正在想一种能留住马钊信兄妹俩的最佳办法。至于是什么动机促使急忙对马钊信一往情深,嘿嘿,你要是让她们俩说,还真的说不好!
也不知道是杨梅见到男孩子,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期盼自己也能给何晓氏生出个儿子,或许才是杨梅对马钊信特别关照的真正原因。见两个姑娘对自己使出去的眼神,毫无反应,无动于衷,便自己走上前去。
她挡在马钊信和苻玉茜兄妹俩面前,一双手直接在她们俩面前连续不断的摆弄着。何桃何梨见状,立刻有了主意。姐妹俩跟着母亲,一个扶住马钊信,一个拽住苻玉茜。连2拉带拖,何桃扳起面孔,直逼马钊信。
以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和眼神,几乎带着恐吓的语气,对着马钊信,一点由不得他做主的样子,愤愤的说:“小哥哥,我们姐妹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你救活,那可是你妹妹亲眼目睹。你说你身体刚刚好转,就急着要离开,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待在我们家又不会有人加害于你,急着走啥呀?”
苻玉茜看着何桃一副不高兴样子,她抓住哥哥的一双手,使劲的摇晃着马钊信的左臂,噘着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喃喃地说:“哥,哥,你真的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这么走了不但会伤着自己,惹得大娘和姐姐们不开心,你这是何苦?”
见哥哥马钊信一言不发,那神情,仿佛待在何桃他们家,有一种走不出去的担忧。
苻玉茜见哥哥不语,便连续拉着他的膀子,继续摇晃着:“哥,哥嗯。”马钊信倒不是担心何桃他们家会对他做什么,他是不放心母亲不在家,自己带着妹妹出门,到时候不回家,父亲肯定担忧。
担忧他们俩会迷路,或者落水什么的,也不太像。担心的,还是遗腹岛上最多的毒蛇和毒蜘蛛,以及要命的蚂蟥、蜱虫等等有毒害虫。一个忙活,或者或者不小心,让毒虫咬了,或者钻到自己皮肤里,十有九死。
攸不过妹妹,当然,对何桃何梨姐妹俩,马钊信更是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情怀。
特别是,杨梅那种和蔼可亲的眼神,迫使马钊信难下拒绝的决心。
何梨见得马钊信犹豫不决的眼神,靠近一步对马钊信说:“啊哟,我说小哥哥,我娘说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是不能急着走。不单单是对你一个人好,包括你妹妹在内,大家都在担心你!”
马钊信这才下定决心,他点点头:“唉,那只能再打搅你们家一回来了!我,我本想强装笑颜的离开,就是不好意思待在你们家。萍水相逢,凭什么让你们为我担心是不?嘿嘿,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不,我还想上床多睡会怎么样?”
众人笑了!大家仿佛等得就是马钊信留下来的一句表态的话。
接下来,好像什么事都与马钊信无关了。虽然给马钊信喝了解毒药,还是因为五步蝰蛇的毒液,部分已经渗透到马钊信血液里。所以,马钊信身体固然坚不可摧,还是免不了眯眯洋洋的睡过去。
夜,弯月如钩!
何晓氏他们家的厨房里,从泉眼经过竹筒流进水缸里的温热清泉,哗啦啦的冒着热气,流个不停。何桃、何梨姐妹俩带着苻玉茜,在一张床上,酣然入睡。白天的惊吓、忙碌,使得三个小姑娘夜晚睡得香甜,沉寂。
一呼一吸的鼻息声,伴随水缸里的哗啦啦流水声,彼此互相催眠。
杨梅,一个人睡在东厢房,三个姑娘侧睡在西厢房。
马钊信,侧睡在他们家客厅的床铺上。
杨梅也累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始终在脑海里飘来飘去。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魂不散。想着想着,杨梅不经意的睡着了。睡梦中,那恩德静悄悄的走到她床边,面目狰狞的恩德,血肉模糊的伸出一双手,使劲的掐住杨梅脖颈。
“啊救命,救命啦!”
杨梅手舞足蹈的在床上胡乱蹦跶,只可惜,何晓氏不在家,孩子们睡得死沉死沉。根本就没有人听得西厢房的她,大喊大叫。那可是恶梦中的惊吓,以及惊醒后的瑟瑟发抖所产生呐喊。呐喊声,不过是杨梅试图借助喊声,吸引更多人来给自己壮胆。
被恶梦惊吓,杨梅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
用木料整根拼接在一起的大木床上,上面铺着一层木板。
下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晒干了的野茭白茎叶。茭白茎叶晒干了成草,清香四溢,有驱虫散毒之功效。只要有人上下床,茅草便会发出沙沙声响。受惊吓的杨梅,一双腿想筛糠一样的瑟瑟发抖。
她披起衣服,轻手轻脚穿过客厅,准备向自己姑娘的房间走过去。
今夜,她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入睡了。
浑身上下红彤彤的恩德样子,像恶魔一样的死缠着她。杨梅心里诅咒着:该死的恶魔,活着你对我垂涎欲滴;死了,还不忘来吓唬我。尽管她认为,自己砍死恩德,皆是因为恩德罪有应得,谁让他对自己行为不轨呢!
但梦里恩德向她伸出血肉模糊的一双手,回想起来,心里还是免不了毛骨悚然。从东厢房走入西厢房,期间必经之路即是通过客厅马钊信睡的床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走路动静,惊醒马钊信。
披着衣服的杨梅,可以说是悉手悉脚走过马钊信的床铺。
“蛇,毒蛇,快躲开,快躲开!”
马钊信突然从睡梦中发出一声嘶吼,吓得杨梅几乎摔倒。自己原本被恶梦吓得惊魂未定,想和姑娘睡在一起,意在给自己壮胆。不想,这一会又被马钊信的梦话吓得魂不守舍。她止住脚步,转身像马钊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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