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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熙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我知道你肯定也会赶我走的，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了，我自己走吧，我会去一个离这边特别远的地方，重新开始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刚才凌凡所说的那些，已经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也许她不应该如此坚定的选择权利，选择了这个之后，她早晚会和师傅产生冲突的。
可是那毕竟是照顾了她长大的师父，对她来说是有恩的，只可惜她这个不孝徒弟，让他失望了。
“你是不是在心底里，其实是忠于学校的？”
程翔最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他最关心的。
当时李子浩说，柳云熙肯定是站在他这边，但是程翔觉得并不是这样。
这女人该不会还是个两面三刀的吧？
“我不知道，无论是李家的那些人，还是其他家族的人，又或者是你，我在心里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你们目前的水平都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对这些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谁让你做什么你就做？”
“对。”
柳云熙点了点头。
“那如果他们之间的事情冲突了，怎么办？”
“谁先说的，我就先按照谁的做，反正他们的要求，我都能够完成。”
是的，包括程翔的要求，她也已经做到了。
无论是教导学生，还是自己的修炼，她的确没有落下的。
但是她毕竟是卧底，于情于理，程翔都不会让他再继续留在学校了。
要不然还得让他们以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路费够吗？”
“嗯。”
柳云熙点了点头。
这尊瘟神还是赶紧走吧！
程翔只觉得她此刻是一个十分恐怖的存在。
这个女人要是有一个平台，必定能够起飞。
只可惜她没有。
也幸好没有。
要不然等她的欲望疯狂膨胀的时候，指不定第一个就要来攻打他的学校了，虽然他并不担心这些。
“我不会再跟他们说任何跟你有关的事情，不过你师父应该也是挺舍不得你的，我看他刚才走的时候，气的手都在发抖。”
“我会去跟他好好赔罪，你竟然不跟我计较，作为回报，我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就都留给你吧。”
“什么东西？”
“好东西。”
柳云熙神秘兮兮的。
“还是告诉你吧，那些原本是我自己的目标，但是你既然能够识破我，那就说明你也挺厉害的，那里面记录了很多东西，对你来说应该有用。”
说完之后，她起身就准备走，但是，她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