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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向南练了第一遍虎骨煅体拳的时候就有了排污这种迹象。
也是因为这样才在向南用了虎骨酒之后没多久就停止了，因为毛皮里的杂质基本上就已经排干净了。
人的皮肤虽然排列紧密，但是也容易藏污纳垢，而且皮肤之中的污垢也是极难清除。
这也是为什么不论练武还是修道都是从小开始最好。
因为小孩子皮肤的毛孔还未被世俗之物堵塞严重，藏纳的污垢也少，也最容易感受天地灵气，所以容易有所成就。
再不然就是用名贵药浴浸泡身子，也可以排出污垢，不过这样的法子也是十分消耗钱财，一般人用不起。
现在向南皮肤之中的污秽之物已经排出来了，毛孔也已经打开了，就像刚生下来的小孩子一样可以感召天地灵气，再配合《龟息诀》中的口诀，自然能将天地灵气从皮肤之中吸入，如同龟息一样用皮肤呼吸。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误打误撞，向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深睡着。
原本这学校宿舍里灵气是很稀薄的，何况还是这泄阴口的宿舍，哪里来的什么灵气？但向南脖子上的玉葫芦里灵气充裕，倒是让向南捡了个便宜。
而且向南练习《龟息诀》是引动葫芦里的灵气自周身皮肤入体，和他念动葫芦口诀让灵气充盈自身的情况还有所不同。
前者是以吐纳之法，将灵气引入自身五脏六腑滋养血肉，是实打实的吸取了灵气；而后者念动葫芦口诀催动灵气进入四肢百骸只是借助外力而已，并不长久。
就好比剑客手里的长剑一般，只是工具，但终究不是自己的肉身。
秦淮也不敢干别的，就这样守在向南床边，时不时地探一探秦淮的鼻息和心跳，寸步不离。
好在向南的龟息状况也没有维持很久，毕竟才刚开始练习，只是碰巧进入了龟息状态，所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和心跳。
秦淮守了二十来分钟，向南就醒了过来。
“你爬我床上干什么？”
看到秦淮坐在自己床上，向南也觉得莫名其妙。
“向南，你刚刚？”
听到秦淮发问，向南以为是自己额头的凤形印记又出现了，连忙坐起身来。
“我头上又出现那个图案了？”
“没有啊！”
秦淮也被他问得有点懵。
“那你说我刚刚怎么了。”
“你刚才在干嘛？呼吸也停了，心跳差不多一分钟才跳一下，要不是之前在医院看到你那种情况，我都要以为你挂了。”
秦淮一脸诧异地看着向南问，毕竟向南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听到秦淮这么说，向南也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明明之前就已经洗髓伐骨过了，怎么现在还会出这么一身汗？
而且呼吸微弱心跳缓慢？莫非是《龟息诀》的缘故？
可向南自己并没搞清楚《龟息诀》怎么练啊？
虽然明白了乌龟在水里呼吸靠的是皮肤，但是自己哪里会这样的法子？书上也没写！
“我刚刚可能是练功的原因吧！你确定摸了我呼吸没了心跳也很慢？”
“你这练的什么功啊！”
秦淮听向南说是练功，也没有怀疑，毕竟向南也没有隐瞒他在霍麒那边特训的事情。
他们几人都是愿意陪着向南去十二栋探险的兄弟，向南也只有最核心的机密，比如《子牙札记》和去了地府这些事情没有告诉他们而已，其他的基本都说了。
“《龟息诀》”
说完向南还把书给了秦淮，让他帮忙参谋参谋。
秦淮拿着这本书仔细看了看，也没得出什么结论，然后就听到向南说了今天一天的训练安排。
“秦淮，你想不想学这《龟息诀》？你想的话不如一起？正好我找不到人跟我一起练，我自己又好多地方都不懂。”
向南想着，反正秦淮都已经发现了，干脆也就不避着他了，不然以后肯定还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的。
说开了也好，自己也不用偷偷摸摸了，要是秦淮愿意还可以一起学，自己也有个伴儿！
然后向南满脸期待地看着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