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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和睁大了双眼,已然认出了对自己过于亲密的人是谁。
“我本来也没有多醉,只是觉得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靳诏的声音低哑,夜晚听来真的耳朵都要怀孕了。锦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连原本想说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果然是男色惑人啊。
“什么机会?”
她莫名的问道,明明知道对方可能要说的是什么,却莫名其妙的还想要听一听。
或许,在相处过程中,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动了心?锦和只觉得自己反复无常的可怕。
“一个爱你的机会。”靳诏的话音消失在两人交融的唇齿间,只是一个是愣住了,而一个是强势。但不管如何,就唯一的旁观者阿彪来看,两个人还是非常的契合的。
直到锦和觉得自己呼吸不畅,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头重脚轻的时候,靳诏才放开了已经挣扎了半天的锦和。
“还是 很甜。”不知道是不是被锦和逼急了,靳诏的话语中带着呼之欲出的暧昧。
“你你”
锦和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已经懵逼了。这个进展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但她明白自己内心确实也开始心动了。这种心动是从最开始的懵懂到后面的强烈。
“对,我喜欢你,不是妹妹的喜欢,是女人的喜欢。”
靳诏说罢,似乎嫌弃两个人的距离过远了,直接搂住了锦和的腰肢,一副霸道的模样。
只是看着这神仙颜值,真的可以忽略掉靳诏那近乎儿戏一般的动作。
从被强吻到现在的被强搂,锦和似乎适应的还是很快的,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明白自己对靳诏哥有好感吧,所以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只是心跳依旧快的不得了,每一下都带着奇异的幸福感。
锦和沉默半晌,看向状似对自己非常霸道的男人,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一向强势的男人眼眸里一闪而过的脆弱。
心猛地就疼了。
“我也喜欢你,就在刚刚发现的。就算你不对我表白,我或许也会走回去对你表白。”
锦和看着靳诏,突然笑了,笑容像是温柔的蜜流过了靳诏的心田。然后不再是被动的被某个男人搂在了怀里,而是主动拥抱住他,感受她一直好奇的那有些硬实的腹肌。男性之光果然不是说说就好的。
锦和咬着唇扑在靳诏的怀里,也就错过了刚刚还一脸纯良的男人笑的越发的霸道。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的紧了起来,勒的锦和不得不锤打了两下提醒。
直到两个人已经你侬我侬半小时了,阿彪看着这节奏,感觉自己预备的台词可以放下了。
“对了,那个白小姐好像给你准备了什么药,你自己注意哦。”
锦和想起刚刚阿彪说的话,从靳诏的怀里出来看向低头专注看着自己的男人有些害羞又有些霸道的说道。
“嗯,放心吧。在我的地盘没有人可以算计我。”
靳诏揉了揉锦和的脸颊,感受完了那滑腻后,才喃喃的说道。
想着本来准备如何锦和不同意自己的表白,就利用白清婉的药,让他跟锦和生米煮成熟饭,剩下的再如何操作至少锦和属于了自己。
现在无所谓了,锦和已经答应了自己的告白,这样刚刚好。不用让她看到自己的阴暗面。
靳诏垂眸想着,但是看着锦和的表情里却有种显而易见的欢喜,像是得到了一件自己梦寐以求的礼物,或许不是礼物,而是终生追求的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怀里。
最终,锦和跟靳诏黏腻的搂了片刻,看锦和一直不好意思的推拒,靳诏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放开了怀中的女孩。
“你快回去吧,刚刚喝了这么多酒,阿彪也比较累了。你随便找个司机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锦和面色上带着红润羞怯的表情看着靳诏说道,却被靳诏拒绝了。非要送锦和离开才可以。
等靳诏将锦和送回家,而自己回到老宅的时候,徐女士跟白清婉都在老宅等着他。
只是一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刚刚做的指甲,一个是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脸上的眼线等因为泪水跟鼻涕弄的像个调色板一般。
靳诏笑着走进了老宅,今天的事情让他感觉身心舒畅,只觉得这是自己好久来最开心的事情了。接下来就要尽快的订婚结婚,让法律来约束锦和。再也离不开自己。
白清婉被押着跪在老宅的地上嘤嘤的哭着,她不明白之前还示意自己可以用药的干妈怎么突然之间翻脸不认人了,甚至是还纵容老宅里的保镖将自己如此折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沙发上的徐女士哭的梨花带雨。表示自己也是一时没想明白才做了错事。
只是一向对自己还算照顾的徐女士却吹着自己的指甲,仿佛没有看到跪在她脚下的白清婉,整个人跟在国外的时候派若两人,如果不是同样的脸,白清婉甚至怀疑这不是自己的干妈。
直到靳诏一脸明显的笑意走进了老宅,徐女士才像是被烫到了屁股一样突然站了起来,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马上坐了下来。
“答应你的我可都做了,白清婉确实准备给你下药。我可以离开了吧?”
徐女士看向靳诏,说出来的话带着点点商量的意味,她现在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是自己可以拿捏的,只有以利还利才行。所以表情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种肆无忌惮了。
“呵,暂时你走不了了,你可以把你的画家接来一段时间。外面有些小虫子一直准备用你来威胁我。我必须去除了威胁才能让你回去。放心,我看到你也不舒服。”
靳诏一反之前发自内心的的和颜悦色,表情虽然还是笑着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刻薄的可怕。是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了他的冷血不耐。
“你为什么不早说?好吧。”
徐女士本来还有些怪罪靳诏,但是看靳诏扫过来的眼神,也知道多说无益,甚至还可能惹到他,只能偃旗息鼓的又靠躺在沙发上。
“需要待多久?”
耐不住,房间里除了白姑娘被堵住了嘴还在嘤嘤的哭,太过安静了,让徐女士不自觉的多问了一句。
“耐不住可以走。现在,继续完成之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