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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盟主，你来前面，前面看得清楚。”
说完，他们不约而同地让出一条路。
商见川也不客气，从他们中间顺利地走在前面。
这里人还挺齐，连大师父都在这里凑热闹。
九前看到来人，唤了一声“教主”，便接着弄他的火去了。
商见川带着一身柠檬味混入他们中间，看他们没什么反应，心里暗想：
哼，这些没有对象的beta。
他把油纸包拿出来，丢给江一舟。
江一舟手一动，就接下了，一打开，里面是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
“盟主，这是？”
“哦，听说你没吃饭，买给你的。”商见川不忘给自家老婆刷刷好感度，“柳教主给的钱。”
江一舟：“……多谢盟主和柳教主。”
在场的其他人互相使了眼色，还齐齐叹息。
商见川耳朵尖，听到了：“怎么唉声叹气的，药不顺利还是怎么的？”
“呸呸呸，你能不能说点好的，药顺利得很，就快好了！”钟擎跟他混熟了，说话也直接了，“少说这些不吉利的。”
商见川被浓浓的柠檬味信息素包裹得一层又一层，心情好得很，懒得跟小狗崽斗嘴。
他对江一舟使了个眼色，然后把江一舟带出人群。
商见川看看他手里只啃了一口的馒头。
良心不安了一下下。
“盟主？”
商见川不浪费时间，直接问：“黑鸢那边什么进展？”
“飞鹫镖局出事前一天，接了一个镖，应当是打算第二天出发的。有人看到，托镖的人除了给飞鹫镖局货物，还给他们送了礼。现在黑鸢正在查那托镖人是谁，还有谁看到。”
江一舟默默咬了一口馒头。
这么些时间，只有这么点进展，说得他都想叹气了。
商见川又问：“孔书野那边呢？”
“正在查那批骗人的是什么长相来历，进展……”江一舟摇了摇头，直接掏出一些纸条给他。
上面都是孔书野的笔迹。
“这帮人竟敢把我当成骗子，可恶。”
“他们说骗子口音纯正，我口音奇怪，我看他们才奇怪。”
“同一批人，一共十二人，却画出了三十六副不同的肖像，互相能对上的只有两三个，这些江南商户莫不是在逗我？”
“……”
纸条好几十张，都是这般半是汇报半是抱怨的内容。
商见川和柳半枫对视一眼，把纸条还回去。
他们看好像没问题，又好像哪里不太合适。
商见川咳了一下，说：“送了这么多，他的信鸽怎还会这么胖？”
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江一舟冷不防被馒头噎了一下。
取下水囊咕咚咕咚灌水才缓过来。
商见川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之就是有进展，但都不多。
拍了拍江一舟的肩膀，就和柳半枫回去了。
他们回到人群中时，药正好煎好。
成大夫上前，把药碗端起来，先嗅了嗅：“这般炮制手法，煎出来的药香更烈。”
“没错。这种炮制方法虽更快，但也容易破坏药性，若非必要，最好还是用不要用。”
在场的大夫多，很快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起来，不过都一致认为，这种炮制手法有弊端。
于刀醉道：“不是说雪刺草生于寒地？也有可能是那里的人不方便用平常的手法炮制药材，才会用这般麻烦的法子。”
“于大夫说得有理。”
讨论告一段落，那边药也凉了些，成大夫一口就闷下半碗。
众人屏息，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成大夫刚要说话，忽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他瞪大眼睛想要出声，也只发出了嗬嗬嗬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