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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缇无语凝噎，这人太会扯了：“…可是我想要跟你学。”
“不行！”没想到乌苏想都没想一口回绝，明缇愣了愣。
“我是说，我就一半吊子，哪里教的了人，别误人子弟了。”她干巴巴解释，也不知她自己信了没。
明缇知道乌苏肯定有不能说的理由，但绝对不是她自己编的这样，两人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同吃一根雪糕，她不能说的话，明缇的心不断下沉。
“没事，找你当师傅你还无故高我一个辈分，你这么鸡贼，万一到时候奴役我压榨我，那我不是得天天找个角落蹲着哭？”
明缇故作轻松，本事学不学现在不重要，她只希望乌苏好好的。
“来虎跳崖，阵眼找到了。”
如是儒雅温顺的嗓音自乌苏的传音筒里飘出，一圈圈探入两人耳膜。
传音筒比手机什么得通讯工具好使，只要输入灵力，双方就能无障碍交流，不像手机，遇上灵异事件就跟废铜烂铁差不多。
“来了。”
乌苏让明缇在前面带路，自己殿后。
两人跨过山，淌过水终于抵达目的地，如是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上，山风吹起他的道士袍子，和青松一样挺拔的身姿是那样有安全感。
乌苏收回视线，眼皮微阖，如是转身，视线先落在乌苏身上，里面积压了不知名的东西，沉甸甸的，随后他看向明缇，微微一笑。
“阵眼就在这儿。”
他指着崖底，明缇心一悬，是要下去的意思？她是拒绝的，下面有一车轱辘的尸体。
乌苏：“想什么呢你？皱着一张脸，破阵不是布阵，不需要实地考察。”
“开始吧！”
乌苏催促。
三个人分别站于三个方位，如是站主位，她们两人立于两侧：“明缇，记住我教给你的口诀了吗？”
明缇果断点头。
如是：“好，开始。”
三人念咒，一股超强气流化为龙卷风在他们头顶上方急剧盘旋，崖底不断有细小石子，断树被卷进去。
咒语念完，龙卷风疾驰而去，这时变故陡升。
一道白光打出来硬生生截住龙卷风，三人俱是一惊，有人捣乱！
他们齐齐回头，看见身后人顿时沉默起来。
“跑这儿玩来了？”苏醒呵呵笑，脸色有点发白。
明缇上前一步：“苏醒，你在干什么？”
苏醒耸肩：“笨蛋，我在阻止你们啊，这也要问。”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缇强调。
苏醒难得收起不正经的样子，嘴角下压：“无可奉告。”
发的话如一把利刃刺入明缇心脏，她退回原地和乌苏如是处于一条水平线。
两人之间隔了一条无形的看不着的鸿沟，那是蓝天和云朵的距离，飞鸟和鱼的距离。
“是你做的？”
明缇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是说，所有。”
苏醒挑眉，换回吊儿郎当不正经的语气：“这你可冤枉我了。”
“一半吧，我只背一半的锅。”
一半？哪一半？
是包含村民无辜惨死那一半，还是村子生机被蚕食那一半？
“如果今天我们一定要动这个阵呢？”
苏醒敛了敛神色，果决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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