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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
“二姐!”
此时三人也同样看到了苏悦,亦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尤其是余氏,自打这个小女儿离家嫁去大安之后,她的心就日日挂在她的身上。本以为她们娘俩这辈子都只能分隔两地,不想今日居然能有再团聚的机会。
“我的儿…”
“娘!”
苏悦不顾一切的奔向了余氏和苏父的怀中,一旁的苏淳遇亦在暗暗垂泪。几年时间过去,苏家发生了太多变故,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难言的苦楚,道不尽的心酸,话不完的惆怅,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抚平,被安慰。
许这便是亲情的魔力吧,不论以往如何,只这一刻,一家人平安团聚之时便一切都是最好的,一切都是最值得的。
苏家人思亲心切,一时间哭做一团,算是好一番发泄了各自心中的思念之情。
而萧毓自始至终便站在苏悦的身后未发一言,静静的守护着那个尽情在父母身边号啕大哭的…小哭包。
说实话,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哭的这般委屈的她,虽然…他搞不懂这女人是怎么在他这里委屈成这个样子的。
稍许,苏家几人顶着红彤彤的眼睛终于看见了伫在一旁的萧毓。
苏父和余氏也是第一次见到萧毓,虽见萧毓身姿不凡心下早有猜测,可却不敢妄加称呼,因而局促的掐了一下苏悦,那意思让苏悦给引荐一下。
哪知苏悦此时依在余氏身边亲昵不够,早把萧毓给忘了。见苏父掐她,还扭捏的挣了一下。
萧毓看在眼里,当即气的够呛,无奈咬了咬牙根,只能给苏淳遇递了一个眼神。
苏淳遇心下好笑,不过却也及时上前替萧毓解了围。
“下臣拜见陛下。”
“爹,母亲,快来随孩儿拜见陛下。”
苏父余氏这才高呼着,赶紧准备下跪,行叩拜大礼。
“草民(民妇)拜见陛下!”
萧毓如何会受这两人参拜,因而双手一托,在两人膝盖触地之前将两人给扶了起来。
“两位快快请起!今日乃家宴,无甚外人,妇公(今:岳父)和外姑(今:岳母)远道而来,只需尽兴、随意即可。”
萧毓的称呼无疑让老两口有些目瞪口呆。
大安陛下的妻父、妻母之称他们如何敢当得。
苏父惶恐,但也不敢质疑人家帝王,因而赶紧谦卑躬礼谢恩,“草民谢陛下圣恩。”
“妇公不需多礼,落座吧!想必两位长途跋涉也饿了。”
“来人!传膳!”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食品饮料"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3"></tt_keyword_ad>吩咐了宫外候着的侍人,萧毓便来到苏悦面前牵着她的手去了上座。
彼时苏悦讪讪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些失礼。因而尽管此时心里十分舍不得双亲,倒也乖乖的跟着走了。
身后的苏父和余氏见此一幕,心下触动,两人暗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受宠若惊。
不是传言这萧毓是个狠绝无情,肆虐成性的暴君吗,这怎么看着不像呢!
看来找时间得好好跟悦儿聊聊才行!
两人犹疑,也无暇思虑太多,便赶紧落了坐。
上头苏悦眼圈红彤彤的,还尚未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一旁萧毓无奈,见状便拿了巾帕为其拭面。
“如何?可喜欢寡人为你准备的惊喜?”
苏悦连连点头,“嗯!喜欢!”
“哼,没出息,”萧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极其满意,不过面上却佯嗔,“堂堂帝妃竟这般沉不住气,这若是日后天天得见,还指不定得丢人到什么地步呢!”
苏悦一怔,泪眼氤氲的看着萧毓,有些不敢置信,“陛下的意思是我爹娘可以跟我一起回上都?”
男子星眸粲然,微微宠溺,“寡人何时说过不许了?”
一瞬间苏悦喜笑颜开,那模样怕若不是苏父苏母在场定要捧着萧毓亲两口。
“陛下,谢谢你,悦儿有你真好。”
见苏悦笑靨如花,萧毓心下也跟着开心。
后又体贴的帮着苏悦整理了发饰,左看右看,见一切妥当,这才与其各自正坐不再私语了。
两人的亲昵被下首的人看在眼里。于是乎,苏父和余氏又暗暗对视了一眼,不消说,皆是喜闻乐见,甚至苏父很是老怀甚慰的捋了捋胡须。
话说他们以前还很是担心苏悦在大安的处境,更曾因萧毓恶名在外而对其畏惧不喜,如今看来他们的担心完全都是多余的。只观这萧毓行事,细心,体贴,无微不至,面面俱到,最重要的是对苏悦还极其有耐心,咱就是说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如萧毓这般,就更不用说人家还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了。悦儿也是个有福气的,想她有如此称心郎君照顾,他们老两口还有什么好奢求的,怕就算死也安心了。
老两口越想越替苏悦开心,心下舒畅之余连着姿态都不似刚才般拘谨了。
对面的苏淳遇将这些看在眼里,不过一时间心下却对萧毓刚才的举动有些怀疑。
按理说一位帝王,行为举止皆有分寸,且他萧毓为人睿智而城府颇深,如何也不至于如此故作姿态才是,尤其还是在长辈面前,又是整理发饰,又是擦嘴安抚,这怎么看怎么就像是故意的呢?!
苏淳遇沉吟着,不过白净的面容上倒是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上首的萧毓还不知道自己被苏淳遇看出了破绽,他只余光见苏父苏母神色愉悦,不似刚才局促,便知自己的谋算得逞了。
他得意。
哼!苏悦这小妮子刚才在老两口面前好是一番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苛待她呢,这口气他可得自己争回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