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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这话茬，只是收集煞气。
花了三个小时，我才把整个中心公园的煞气、死气、怨气、阴灵、人和邪祟的尸体全部收进黄铜葫芦。
也亏的老卞用他的秘法加持着葫芦，否则那个葫芦，真吞不下这么多东西。
黄铜葫芦装了那么多东西，变得极其冰冷，拿手触碰，像冰块。
我受不了葫芦那么冰，老卞却抱在怀里，宝贝得什么似的。
“卞叔，残破的鬼域你不收起来吗？”
看着虽然残破，但仍然占据大半个中心公园的鬼域，我问老卞。
按理说鬼域也是由各种邪崇阴气组成，老卞应该喜欢才对。
“不收，傻子才收。”老卞一口回绝，又道，“等天亮了，这个没人维持的鬼域也就散了。”
“行了，咋们也该走了，折腾了一晚上。”
“好。”我应声。
之后，我两离开中心公园，叫了辆出租车。
本来，我问老卞要不要到我那里去休息，老卞拒绝了，还说让我跟他去个地方。
这些天相处下来，我认为老卞不会害我，所以同意。
就这样，我跟着老卞到了一栋别墅前。
老卞开门进去，看到他有钥匙，我猜这是老卞的房子。别墅里面的装修很简单，家具也简单。
“坐吧，你自己倒水。”老卞嘱咐了我一句，抱着黄铜葫芦上楼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楼，黄铜葫芦则不见了，应该是放楼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喝了口水。
“小子，你困了？”老卞脸色凝重地问我。
“嗯。”我如实回答。
伸手掐了我脸一把，老卞警告我，“别睡着了，会死的。”“卞叔，你开开玩笑吗”伸手揉了揉脸，我笑着问他。不是他的话不可信，是因为现在睡觉会死，这话听起来太扯了。
老卞没回答，而是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翻找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翻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
那镜子是银做的，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花纹，看起来有年头了。
“你照照镜子。”老卞把镜子递给我。
我接过镜子，照了。
结果我手抖了，差点把镜子掉了。
“卞叔，为什么我在镜子里是那尊三头雕像的样子啊？！”问完，我又怕是自己熬夜，看花了眼睛，拿起镜子再照。镜子里出现的依旧是一个有三颗头，浑身金属质感的塑像。
“老蒜头秘法的弊端。”老卞咳了一声，“这秘法好是好，但用了之后，不能睡。必须要先解开秘法，才能睡觉，所以你小子想活着，就别睡。”
“怎么解啊？”我苦着脸问。
“晒中午的太阳。”老卞淡淡地回道。
这办法也太简单了吧，听到这答案，我第一想法是这样。可想到要熬到中午，还有六个小时不能睡，我又觉得很难。
“咳，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老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他问我：“小子，告诉我，你砍那条小龙七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