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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
看这一身的傲气,穿着打扮像个打鸣公鸡一样,聂不染知道,这肯定是萧扶桑没错了。
整本书里除了被聂不染欺辱过的苏木衍,就属她最讨厌聂不染了,聂不染能嫁给张羡初,少不了萧扶桑在一边的推波助澜。
“没想到我出的诗句竟会被你一一对出。”在见到聂不染的那一刻,苏木衍脸上的欣喜荡然无存,甚至还有点怀疑。
在见到聂不染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百年难遇的知己,对上来的诗句深得他的心。
看着二人的态度,聂不染有些不爽,“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萧扶桑摇摇头,“不,以你平日的文采,不可能对得上苏先生一句诗,更何况是五首了,聂不染,你怎么如此卑鄙?”
???
我怎么了?
聂不染还没来得及说话,萧扶桑就先开口咬人,“你竟然买通苏先生的小厮,将他人的诗句当作是你的,你有没有羞耻心?你平日最是好色,最是不学无术,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本萧扶桑和苏木衍对于聂不染能对得出诗句就已经够震惊的了,但聂不染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人感到五雷轰顶。
“也是,平时我都嚣张惯了,也不爱读书。”聂不染低下头,假装自己很诚恳的样子,“但现在的聂不染已经不是当初的聂不染了。”
看到聂不染的变化,苏木衍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连萧扶桑都觉得难以置信,平时若是萧扶桑这样说话,两个人早就撕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聂不染先低头反省自己?
原本打算收敛一些的萧扶桑突然瞥到了聂不染放在门口的破箩筐,她像是找到了宝贝似的,连忙叫苏木衍看过去。
“苏先生,你要找的采花贼,好像就在这里?”
顺着萧扶桑看去,苏木衍的脸色更难看了,“原来神秘的采花贼就是你,聂不染。”
“这这些花是你种的啊?”那不是完了吗?苏木衍和萧扶桑都这么讨厌我,今天这钱我怕是拿不走了。
聂不染尴尬地用脚指头抠着地。
“你的品性,整个云国的人都知晓,这件事是你做的并不奇”
苏木衍还没说完,聂不染就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等,你说什么?”苏木衍脸上难看的脸色瞬间僵住了,他实在想不到聂不染会道歉,他还以为聂不染要以罗刹城的名义征收了他的这片花海。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要破坏你的花海,我实在是穷的吃不上饭了,便想着上山采些草药拿来卖了换点米吃,没想到被一头野猪追赶至悬崖,情急之下我就跳了下去,这才发现了那片花海。”聂不染声泪俱下,一边诉说着自己这些时日来的不易,一边用袖子抹脸。
“我以为那是一片没有主人的野花海,虽然我原本要采草药,可我什么样子你们也知道我采了一整天却只采到了一筐野草”
聂不染观察着苏木衍的表情,看了聂不染的苦情戏,他果然有所动容,小样,这还拿不下你?
她给苏木衍打造的人设就是前期宽厚仁慈,后期心狠手辣,现在的苏木衍,最吃卖惨的这一套了。
不出所想,苏木衍上前扶起了蹲在地上掩面抽泣的聂不染,“我只知你因赌气下嫁给了张家公子,却不知你已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既然我的花海能让你吃饱饭,那便是功德一件。”
“如今我看到了你的变化了,我让小厮去取银两给你。”
看到苏木衍这么好说话,萧扶桑有些坐不住了,“苏先生,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她从前是如何欺辱你的,你难道全忘了吗?”
苏木衍摆摆手,“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如今你也看到了,她已痛改前非,是一件值得嘉奖的事。”
“就是说嘛,还是苏先生明事理!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先生,那,我就谢过苏先生了!”拿了钱,聂不染藏到破箩筐里拍拍屁股就走人。
虽然大纲写的简单,很多剧情的发生她都不清楚,但人物性格她还是了解的,原本这个剧情是给女主顾行舟准备的,不过她今天没来。
还没走出这个园子的门,她就先被萧扶桑给拦下来了。
“三公主,你有事吗?”
“聂不染,你可真能装蒜,苏先生仁厚,你骗得了他,你可骗不了我。”
萧扶桑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平时喜欢在她身后溜须拍马的官家小姐,她随便使个眼色,聂不染就被这群官家小姐围住了。
聂不染有些无语,“拜托,我都已经嫁为人妇了好吗?我闲的没事干啊我骗你。”
听到这些话,萧扶桑的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你你后悔了?”
萧扶桑上下打量着聂不染,她穿着破麻布制成的衣裳,但因为太短而露出了白皙的脚踝,背着破箩筐,筐子下面还用麻布包住了大洞,头上连个像样的发簪都没有。
脚指头都露了几个出来。
“你们罗刹城女人地位尊贵我知道,可你这当街露着脚踝和脚趾,恐怕有失礼节吧?”萧扶桑用手中的绣花蒲扇掩着面偷笑,“不过,如今你已不是罗刹城的大小姐了,不过一介乡野村妇而已,不懂礼节也属正常。”
“你到底想如何?”聂不染是真的一秒也不想多待了,她还想去给张羡初抓药呢,抓完药还能顺便买些糕点吃。
“如何?不过是替你夫君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妇人罢了。”
萧扶桑挥挥手,不等聂不染反应过来,她就被一哄而上,推入湖中。
一阵窒息感涌上来,大量的湖水灌入了她的喉咙,她想呼救,却被水打的不知所措,瞎扑腾着。
“哎呀,聂不染怎么跳进湖里去了?”
“好像说是要摸鱼吧?”
“哈哈哈,摸鱼?她难道不知道这湖里面的全是观赏鱼吗?不过她一介乡野村妇,这种事一定没少做,她不懂礼数,我们让着她便是了!”
她听不到岸上的对话,只觉得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处处给聂不染树敌,把萧扶桑这个角色描写的这么讨厌聂不染。
她感到自己的肺部像是在剧烈燃烧一般,想活下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幅,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
一股温热浸湿了聂不染的嘴唇,她顿时感到口渴难耐,浑身发冷。
张了张嘴,一杯水直接灌了进来,呛得聂不染坐起身来,连连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谁啊?要呛死我啊!”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现在坐在一张奢华的金丝楠木床上,屋内的装潢华丽无比,面前坐了个面容俊朗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