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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圣教之人。”
林长老眼中闪过决然，一刀劈出，又杀死一人。
“找死！”
不等牧九天说什么，八祖怒喝一声，出手了。
砰。
很快，林长老就被击飞出去，重重砸落在地上。
噗。
林长老吐出大口鲜血，惨然一笑：“天山又如何？接下来，圣教降临，执掌世间！而我，为圣教死，必可再活一世，到时候再找你们报仇！”
“想死？没那么容易。”
八祖语气森然，向林长老走去。
“哈哈哈，想抓我，从我口中知晓圣教的消息么？不可能的，哈哈哈……圣教降临，执掌世间！”
林长老大笑着，直接自爆了经脉。
“你……”
八祖见状，想要上前时，却是已经来不及。
他看着吐出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的林长老，很是恼火。
“想要舒舒服服死，也没那么容易。”
八祖说着，抬手把林长老摄过来，扣住他的脖子。
“啊……”
一股剧痛袭来，让垂死的林长老，发出惨叫声。
“我救不活你，但可以让你痛苦而死。”
八祖神色狰狞。
“身为天山长老，却为圣天教卖命……还想要再活一世？痴心妄想罢了！”
“咳咳……”
林长老咳出两口鲜血后，没了动静。
砰。
八祖把林长老的尸体，重重砸在地上，看向了牧九天。
“天门城那边的事情发生后，让你好好调查，就一点眉目都没有？”
“没有。”
牧九天看着林长老的尸体，也不平静。
就算林长老是圣天教的人，他忽然自爆身份杀人，又是为了什么？
正常来说，不是应该继续潜伏么？
还是说，圣天教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不然的话，很难解释林长老的所作所为。
这么做，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已经是第二个了，接下来，肯定还会有。”
八祖压下狂暴的杀意，神识席卷而出。
“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牧九天忍不住问道。
“就算杀几个人，又能如何？”
“天心。”
八祖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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