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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她能理解，cd是什么鬼。
但慕恩恩还是决定按照她刚才的想法来选择，于是果断说道：“选b。”
【已将楚绪设置为接住景清歌的目标人物。】
小说世界再次重启，这回慕恩恩没有着急离开，那楼梯狭小，要是景清歌走在她身后，指不定一会连带着她也会摔下去。
除了景宥和盛辞，没人注意到慕恩恩突然放慢了脚步。其余四人之中，景清歌和洛年走在前头，楚绪和楚照欢走在了后头。
慕恩恩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景清歌。
事故就发生在景清歌回头想和楚绪他们说些什么的那瞬间，她忽然一个踩空，直直地往下倒去。
走在她后方的楚绪当即往前，一把抓住了景清歌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脑袋，一起摔了下去。
慕恩恩迅速跑到栏杆旁，向楼下看去。
-这不会摔死吧？
【不会，你放心。】
混乱之中，慕恩恩准确无误地拉起景宥的手，带着他往楼下跑去，“我们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等他们到了楼下，景清歌已经被楚绪扶了起来。楚绪扶着景清歌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景清歌摇了摇头，“没事。”
众人散去，唯独还剩他们七人留在原地，洛年和楚照欢并肩站着，望着景清歌、楚绪所在的方向，明明是最关心他们的人，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去。
这俩人显得很落寞。
慕恩恩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挪开了视线。同情他们，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
景清歌和楚绪、楚照欢一道回家，伤心的盛辞也被洛年拉走了，剩下景宥和慕恩恩，走在了灯火依旧明亮的街道上。
夜晚在外游玩的人显然要比白天少上许多，慕恩恩不着急回家，所以慢慢地走着，身旁的景宥显然也不急，跟着慕恩恩走路的频率，陪着她散步。
“景宥，你说……”
慕恩恩低着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街上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她感觉到很烦躁，她觉得自己应该待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人该怎么判断自己做出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的呢？”
景宥思索了一下，借着昏暗的街道旁的灯笼的光，打量着慕恩恩的表情，“对错本来就没有明确的标准，如果你要做出的选择会影响你的未来，那么就选对你无害的，如果不会影响到你，才去考虑其他人。”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点？”慕恩恩停下了脚步，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河水穿过小城，在灯火与星光下，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河上有小船划过，桨一动，水光就乱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可是她被安排着来到这里，好像就是为了伤害他们。
那时候系统说，景清歌觉醒了自身意识。也就是说，当脱离这个世界的设定，清醒状态下的景清歌，喜欢的人是洛年。
角色本身喜欢的人，和书本设定她要喜欢的人，不是同一个。
就算景清歌真的和楚绪在一起了，那么之后呢，她要是再觉醒，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早已死在了一场大雪里，而她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又会怎样？
她能觉醒一次，就能觉醒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她赢，或者她死。
“慕恩恩。”景宥轻声唤了她的名字，在她视线望过来的那一秒，低声问道，“你要不要……和我成亲？”
风吹过。
搅乱了河水，星光也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