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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说，又怎知我帮不了你？不相信我？”灵凤汐足足呆愣了三秒，才看着小婵的眼睛问道。
此刻她心里也突然没了底，怕自己误会了小婵，原本已经想好的质问的话，全都咽回到了肚子里。
“相信，奴婢最信任的人就是主子，奴婢只是不想让主子为难。”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中带着慌乱。
为难？
灵凤汐越听越糊涂，感觉事情似乎又绕回去了。
“小婵，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早已把你当成了家人。既是一家人，那便有话直说，无需藏着掖着，否则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灵凤汐知道小婵似乎不愿意挑明了说，可小婵越是不说，她就越是想弄清楚，否则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信任小婵了。
小婵低着头，双手因为紧张不停的揉捏着，脸色越变越红。
似乎是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斗争之后，她扑通一声跪到了灵凤汐的面前，“还请主子恕罪，在广陵县时奴婢并不知主子是女儿身，因此才会心生爱慕。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能够伺候在主子身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灵凤汐瞬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也太离谱了！
她居然被小婵暗恋了这么久？
此时她很想说一句：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快起来，快起来，你也没什么错，只怪当时还没清楚你的底细，没将实情告诉你。”
灵凤汐震惊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小婵没有让她失望，并未做背叛她的事情。
仔细想想，这事似乎也要怪她自己。
她在广陵县时一直以钦差大臣的身份示人，向来都是一身男装。
期间不仅以英雄的形象救了小婵，还为了演戏给那坏县令看，故意和小婵卿卿我我………
“这不怪主子。”小婵鼓起勇气抬头看向灵凤汐，清澈的泪水渐渐溢满眼眶，眼中满是深情，“即便知道了主子的真实身份，小婵依旧无法改变心意。”
“可是小婵……”看着小婵楚楚可怜的模样，灵凤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婵明白，小婵别无所求，只愿永远侍奉在主子身边，看着主子开心，小婵便也开心。”小婵快速抹抹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轻松而又释怀的笑意。
她以为她对主子的爱慕只能永远藏在心底，却没有想到还有一日可以说出来。
说出来后，她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也心满意足了。
“小婵，或许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爱，你还从未体验过真正的男女之情。应该试着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必害怕，即便你真正尝试了，还是觉得无法接受，也一直可以留在我的身边，我只是希望你也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看着小婵，灵凤汐心中五味杂陈。
对她而言倒是没什么，她只是在想，小婵每天看着她和龙夜寒如此恩爱，心里该多难受。
可这种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她又不是百合，即便是百合也不愿两脚踏两只船，只能劝小婵另寻良人了。
“只要能跟在主子身边，奴婢就感觉很幸福。主子放心，奴婢绝不会争风吃醋，看着二位主子情投意合，奴婢打心底里替主子高兴。”
小婵神色认真的解释，似乎对灵凤汐所说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些抗拒。
灵凤汐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小婵，只能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