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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的闹鬼案都调查清楚了吗？”张牧问道。
慕泽点了点头：“王安东和王齐两个人是利用公寓的闹鬼传闻，由王齐准备道具，而“鬼”就由王安东来扮演，目的是引起住户恐慌搬走，在没人住的房间开设地下赌场，就是以此牟利。”他顿了顿，拿出先前在王齐身上的左轮手枪放在桌上：“这把左轮手枪也是从赌场赢来的，而王安东原先也是赌场的人，自从钱都输光了后，欠了一大笔债，就跟王齐决定一起合伙了。“
“可惜的是，从王齐关于对女尸案描述来看也只是从犯，据他自己所说，他当天是邀请李向南到他家做客，中途接到黄归量的电话要他去帮忙，只得知要帮他处理尸体，于是打算在酒里下了药，让李向南昏过去，企图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好让警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而自己趁这段时间去公司，帮黄归量把尸体拖到电梯，二人就离开了那里，在我们来之前，他们就叫周飞帮忙把有关的监控视频剪掉，其他的事一概不知，因为黄归量说等事成后给他一笔钱，他才铤而走险帮黄归量。“林昕补充道。
“看来突破点还是在黄归量上，我先去审问黄归量，周飞那边也不能放松，还是得找到他问出被剪掉的录像去向。”张牧说道。
“你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个疑点没有搞明白，亲自问问他。”林昕说道。
“疑点？”张牧看向林昕：“你指的是？”
“我先前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不仅是死者后脑有一处钝器致命伤，就连颈部也有明显的勒痕，如果是钝器致死，那为什么还要勒住颈部呢？不是多此一举吗？”林昕疑惑道，众人惊讶的看向林昕，显然对此表示诧异。
“死了两次的人？”张牧惊讶道，“既然如此，那你也跟我来吧，确实有点奇怪。”林昕点了点头，两人往审讯室走去。
“看起来这案子总算有点眉目了。”顾琳琳感叹道。
“这些天跑来跑去的总算盼到头了。”耀羽笑道。
高警官正要开口，却被门口进来的小张打断：“高队！抓到周飞了！”众人一听皆面面相觑，“你们是在哪抓到的？”高警官问道。
“是一位出租车司机报的案，他先前在港离路接到了这个乘客，听着播放通缉周飞车辆广播，看衣着很像，趁他在车上睡着了，把他送到了警局，我们一看，确实是周飞，马上过来通知您了。”小张说道。
“看来，现在估计东风也到了。”高警官笑道。
“确实是件意外的事，高警官，我建议立即对周飞进行审讯，问出丢掉的录像。”慕泽说道。
高警官点了点头，“也好，几位也一起来吧，小张，顺便把周飞带到审讯室来。”
“没问题，高队。”小张说道。随即，慕泽几人去往审讯室。
审讯室内
“姓名。”
“黄归量。”
“说说吧，整件案子的过程。”张牧说道。
““
“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证据，你就算不说也是没用的，趁早招供对你我都好。”张牧说道。
黄归量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都是那女人害的，她活该。”
“说点有用的。”张牧皱眉道。
“我们之前是有点关系，但是早在她死前的前几天就两清了，互不相欠。”
案发当天晚上
杜玖玉来到黄归量的办公室：“再给我点钱就10万。”
“你把我当提款机了吗？之前就给了你5万，现在又想来讹我？信不信我现在报警？黄归量怒骂道。
“你去报啊，你可别忘了我手头还有你的把柄。”她冷笑道。
“你！”他想反驳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现在我改主意了，给我20万，否则我就把这些事抖落出去，让你身败名裂！”她冷笑说道。
说完，杜玖玉拿出了包里的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黄归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好我都答应你，等会就把钱发到你卡里，把你手头的东西给我。”
随即，黄归量便想上前把杜玖玉手中的手机抢过来，她退后了几步：“别妄想了，只要这东西还在我手里，就有无穷无尽的钱，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这颗摇钱树。”她冷笑道，随即打开门准备离开。
一旁的黄归量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放在一旁的绳子冲过去，勒住杜玖玉的脖子，她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却又无济于事，随着绳子力度的加大，渐渐地，她的双手逐渐放了下来，等缓过神后，黄归量早已慌了神，连忙把尸体拖到电梯，叫来王齐他们帮忙，又去监控室打算销毁证据，打算伪装成自杀。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要不是那女人贪得无厌，我也不至于下手啊，都是她自找的！”黄归量情绪激动地说道。
“不管事情经过怎样，你也不能擅自剥夺别人的生命。”张牧冷声说道，黄归量听言，泄了气，坐在椅子上。
“你确定是用绳子勒死了她？”林昕问道。
黄归量回过神，说道：“千真万确，我没必要撒谎。”
“我们在尸体后脑上检查到了有钝器击打的痕迹，你最好老实交代。”林昕皱眉道。
“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听了林昕的话，他顿时愣住了。
“你最好保证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张牧向黄归量说道，随即向林昕示意先出去再说，看到这样，她只好起身离开。
审讯室外
“看来黄归量也没办法给出我们要的答案。”张牧摇头道。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么案发当晚，绝对还有一个人行凶。”她肯定道。
“你的意思是？”张牧惊讶的看向林昕。
“这个案子有两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