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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则是在外面漂泊了一个多月,深蓝酒吧的老板答应她可以在酒吧关门期间边看门边借住在店里。
辛甜灵机一动。
“我有一座农场。”虽然还欠着巨额贷款。
另外两人目光中透露出毫无掩饰的歆羡,辛甜感到一阵发自灵魂、名为虚荣的愉悦。
事不宜迟,她连夜带着两人来到城郊。老酒鬼已经睡了,但并非无人迎接。
在踏入农场前院的一瞬间,地面柔和的夜灯亮起,照亮三人脚下的路,一直通往远处同时亮起橙黄灯光的温馨三层楼。
辛甜以前在家大业大的辛家生活,ai管理设施不过是日常,不觉得有什么。杜洛瓦和一墨则为这场面异口同声地“哇”了一声。
“欢迎光临。”温柔清澈的男声从安装在各处的扬声器中响起:“主人,您带了客人。”
辛甜把带回来的夜宵放在迎出门的搬运机器人的托盘里:“你再看看。”
安装在门口的摄像头调整焦距,ai男声叹出欣喜的声线:“医生!感谢您在飞船上的善心,愿意让我用机体贵金属抵扣主人的治疗费。”
一墨啊一声:“你的农用机甲?”
辛甜点点头,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
杜洛瓦跟在她身后往里探:“不验证生物信息就开门,你也不怕遭贼?”
家务机器人滑过来,替主人和两位客人拿了拖鞋。丁巳温柔的声音无处不在:“我不会认错主人。”
辛甜带着他们参观了一楼的客厅、餐厅、娱乐室,看了眼仓储大门:“等赚了钱我也换个隔温门,据说每年能省不少冷气费。”
楼梯在房屋南侧,虽然没有电梯那么方便省力,但拾级而上能透过贯穿三层楼的落地窗看到原野风光,也是别具一番风味。
“二楼都是卧室。我也住这层,船上那老酒鬼还记得吗?现在也住这儿。还剩三间房,朝向都不错。”
辛甜期盼地看着两人:“要去看看吗?”
杜洛瓦闻弦音而知雅意,勾起唇角笑:“哟,准备当包租婆?”
辛甜很坦荡:“你们租房子住也是租,不如租我的。起码我不会欺负你们是外星人就加价,是不是?”
杜洛瓦笑意更甚:“你比以前老练许多了,大小姐。”
辛甜板起脸:“不许学船长那样喊我。”她推开被丁巳打扫一新的客房:“我现在……只是个贫穷的农场主。”
“再贫穷也是个农场主,比我们这种无产阶级好多了。”虽然这样说,但杜洛瓦把这间客房里里外外勘查一遍,挑剔程度不亚于有钱人家公子哥。
最后,他勉强肯定了这间客房的舒适程度,愿意付出每月2200的价格租下。这个价格较市场价有点低,但考虑到农场地处城郊,距离酒吧一条街通勤确实不太便利,辛甜也同意了。
一墨依旧是沉默地观察他们的行为,在杜洛瓦签订合同后,也依葫芦画瓢租下一个房间。不过不是二楼的客房,而是三楼四处窜风的观星室。
“星星很漂亮。”一墨坐在观星室陈旧的简易行军床上,像一朵华丽的牡丹不合时宜地插在一次性杯里:“而且,我喜欢寒冷。”
辛甜尊重她的生活习惯,告诉她可以去楼下空闲的那间客房洗漱。
得知辛甜需要缴纳大额贷款和滞纳金时,杜洛瓦提议:“为什么不用‘虚空战场’赚钱呢?以你的技术,肯定有很多人想要买你的战斗数据。”
“一套神经感应服就要一万多星币。更别说全息舱了。”辛甜想起辛橙家那台她从来不屑去用的全息舱,无声叹气。
在观星号上的最后几天,她把时间都消磨在了娱乐室,和船上慕名而来的各色人等打“虚空战场”。
这些一个个有着“黄金”“铂金”“钻石”“最强王者”之类唬人头衔的一般市民,和辛家那些经过专业化训练的预备驾驶员完全没得比,在辛甜手下经常连一招都走不到。
不过,每当玩起“虚空战场”,得益于其逼真的设计,辛甜总能想起从前的时光。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无法驾驶战斗机甲,那些热血沸腾的战斗过往便算不上什么美好回忆。
“嗨,也卖不了几个钱,收入又不稳定。还不如老老实实打工。”辛甜摸摸后脑勺,把剪短到齐腮的银发糊撸得一团乱,轻描淡写地总结。
老老实实打工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监工还来找过几次麻烦,无论来多少人,最终结局都是都被辛甜拎着腰带请出后门。
而他们能想出的终极对策,就是穿着不扎腰带的裤子上门找茬。于是结局就变成被辛甜拎着内裤边边请出后门。
辛甜洗手成本+1,监工面子-10086
每天上班、揍人、下班,再和酒吧如今男女两大头牌一起回家,一路聊天吃夜宵,日子疲惫而充实。
至于农场——有丁巳就够了。自从辛甜开了网后,它每天都在自发地学习很多知识,技能范围早已超出一台农用机甲ai范畴。杜洛瓦经常开玩笑:“丁巳是不是要觉醒了?辛甜小心,智械危机啊。”
这时候,丁巳温柔的声音就会加快,一本正经地反驳:“根据摩尔定律,每隔18-24个月,计算机的性能就翻倍。主人没有钱,不能按照这样的速率购买最新ai管家。为了让主人拥有更好的生活体验,我必须要以此为进度进行学习进步。”
这段对话多半发生在农场的仓库,因为丁巳的新身体:那台橙红机甲就停在那儿。
老酒鬼只是将基本神经管线换上,让机甲可以开机。要想运作起来,还需要更换许多零件和模块。
除了还房贷和日常开销,辛甜的钱和时间大部分都花在了这里。有时候为了省钱,她还去二手电子市场淘些机甲零件回来改装。
杜洛瓦拿螺丝砸在机甲外壳上:“哎,你的机甲还会顶嘴了,管管。”
辛甜地鼠一样“噌”地从机甲里探出头,满身机油污渍,皱眉:“砸坏了漆面你赔啊!”
杜洛瓦于是就不应声了,只露出他在酒吧所向披靡的迷人微笑。但很遗憾,在场的几人,辛甜眼里只有机甲;一墨坐在仓库门口的阳光里,只对他们的互动感兴趣,拿着电子画板写写画画,然而画出来的却是精准而可怖的骨骼和肌肉。
除了还没开窍的机甲狂热爱好者和怪癖医生,剩下的老酒鬼醉眼昏花,连他是人是狗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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