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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保不齐会以为，这就是自己原本的模样，简直毫无违和感！
古代的工艺，着实是了得！
出神间，就听苍离渊道：“是人皮。用特质的刀子，将人的脸皮，活生生的剥下来，经过药水的浸泡，处理，就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哇哦！”顾九清啧啧叹道，“那这张皮是谁的？”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苍离渊意料，他没能从她眼中，看到半分惊惧之色，却是叫他有些失望。
不过，更多的却是兴味。
“犯人的。”苍离渊随口道，“得罪了本王，便是这个下场。你若不听话，下一次，你的脸皮，便会出现在此处。”
说着，他屈指叩了叩一旁的盒子。
“看着王爷你不苟言笑，竟然还会说谎吓唬人了。”顾九清却是不由失笑。
苍离渊，“……”
刚才她利用空间检测过了，这根本不是人皮，更像是某种鱼皮。
其上的确是有不少成分的，可见处理此物，着实工艺繁杂。
思及此，顾九清捧着脸，感慨道：“想学的技能又多了一样！王爷，你教教我呗！”
苍离渊，“……”
……
马车停在了一处茶楼，苍离渊下了马车，抬步便走了进去。
顾九清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活脱脱一个随身侍奉的小婢女。
两人刚一进去，里面的客人便齐齐愣在了当场。
顾九清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恰见一个正在斟茶之人，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们的方向。
茶水都溢出去了，他却毫无察觉。
比他夸张的是对面那个拿着茶盏之人，冒着氤氲热气的茶水都流到了手上，他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你水满了。”顾九清随口道。
两人这才回神，赶紧收拾烂摊子。
“跟上。”此时，苍离渊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顾九清赶紧追了上去，“王爷，等等我啊！”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底下这才重新恢复了热闹。
“我的天，刚才没眼花吧！那是镇国王吗？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个女子吗？”
“对，是个女子！兄台没有眼花！那女子刚才对镇国王的态度你们看到了吗？她竟然自称为‘我’！且对王爷毫无畏惧之色！”
此人说着，不少人齐齐吸了口凉气。
“可不是呢！镇国王竟然还同那女子说话了！甚是和颜悦色呢！”
闻言，正在快步行走的顾九清，却是险些崴了脚。
他们怕不是对和颜悦色，有什么误解！
就苍离渊那语气，那表情，就差掉冰碴子了。
竟然还能担得起一声和颜悦色的评价？
这个时候，苍离渊已经阔步走向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见她没有跟上，他甚至还站在门口等着她。
顾九清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随他一同进入了其中。
而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欢快的声音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来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