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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也躺在病床上,锋子趴在我床边上睡着了,我这是怎么了?抽个血给抽晕了?
看着天已经大亮了,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想要坐起身来找点水喝,没想到把锋子给吵了醒来。
他见我醒来,整个人满脸欢喜,激动的抱着我又是哭又是笑,我赶忙想把他推开,但却感觉身上使不上力气。
还是一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拉开了他,我也是一脸无语,这他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玩的是玻璃,这丢人都丢到医院里来了!锋子啊锋子!
“我是怎么了?怎么抽个血还给我抽晕了?”
我朝着锋子和护士问道,锋子做出了双手一摊,他也不知道的表情。最后还是护士小姐姐开了口:
“先生,你是由于失血过多造成的短暂性大脑休克,已经给您输过血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但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补补身体哦。”
“what fuck?啥?失血过多,我昨天可就只咬破了手指头而已!”
我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指头,这连个口子都没留下,难道是血杀咒?
我一阵冷汗直冒,幸亏昨晚只用了一次,再用一次我怕是得被抽成干尸。
我穿着病服,出去上了个厕所,虽然感觉头有点晕,但没其他不适。和锋子先是去看了清玄子,他的五个徒弟都守在屋子里,但是老道依旧还没醒过来。
随后又去看了玄明,才发现小和尚已经好了,虽然精神萎靡,但已无大碍。道玄也准备领着他的爱徒出院。
最后还是在icu门口找到了“749”,我们才知道吴道长确实是没了,他已经安排人手,给老道入棺准备送镇江安葬了,可怜这吴道长也是孤身清修之人,连门人弟子都没有,后事也得他人给安排。
这张真人已经脱离的危险期,虽然人还在icu没醒来,看着这刘科长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模样,这个“749”一条腿还打了石膏,我和道玄才说明了来意。
告别几人,我们和道玄师徒也在医院门口分了手,我和锋子直接找了个中药铺子,让老中医开了几副养气补血的方子。
心中无事,也难得的轻松,决定趁着晚上喝药前先和锋子两人去撸个火锅。
放下东西,我们就去了市中心的“湖底捞”,这肥牛卷和肥羊卷是“咔咔”一阵造,也得亏锋子只是个记名弟子,不用忌口什么的,不然可没有人陪我这样胡吃海塞了。
这一顿直接干了我们五百多块,是锋子结的账,说是欠我的,原因是为他师傅置办后事,说的我又是心头一酸,我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但老道的死一直是我心口的一道疤。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以后锋子给他老人家上香的时候,我也去他坟头给他磕几个。
今晚我也没有再看书,也没练习画符,两人买了些瓜子花生,就坐在客厅看着房东的黑白电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音又传了过来,我起身前去开门。
门打开后才发现又是这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也是我们今年过完年后,刚搭上线的人,以前的中间人说是闲镜湖市场太小,去了外地。
这货这次来更是提了大礼,一条华子外加一瓶台子,还有个水果篮。看到我又是弯腰又是笑嘻嘻的打着招呼。
这家伙踏马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又提着如此厚礼不知道所谓何事!
让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去给他倒了杯茶,锋子看他买的东西,也是微微一愣,这小子他娘的是脑袋抽抽了吗?就华子和台子,怕都上千了!
“不知道您这是何意啊?让我俩接单也没必要搞这么贵重的礼物吧!”
我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小子也是笑了笑,但笑里透着忧愁也不知道是啥事,他没说我也更不急问,我可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主。
“磊哥、锋哥,说实话小弟有事相求!”
这男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锋子比我还小。他看着也很年轻,但人家英年早婚啊,家里都有娇滴滴的美娇娘了。
这会坐在沙发上一脸哀愁,说着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先说下你叫啥,咱们这交道也没少打,虽然之前很不愉快,老叫你中间人也不太合适,说吧,什么事?”
我也懒得墨迹,也不知道他是真有事,还是装的在演戏。
“小弟我叫袁超,锋哥多谢你那张符救命啊,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老弟我这就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啊!”
这袁超直接从沙发上跪了下来,一脸悲怆眼泪滴滴答答的,把我整的一阵难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锋子怎么难为人家了。
我俩也是赶忙把他扶了起来。这无辜受人大礼怕是要折寿啊,这也是道玄说的。我示意他喝口茶慢慢说。
“昨天我那小舅子,住进了icu。这几天我媳妇吵着闹着要和我离婚,丈母娘更是看到我,刀我的心都有,说我害了我小舅子。呜呜~”
“我也只是想让他赚点钱啊,毕竟他一天没个正经工作,吊儿郎当的,自己挣点钱还能自己花,这谁知道才干了两天,就住了快半个月院。这光住院费都是我掏的,都花了七八万了。”
说着他擦了擦眼泪,我看他也不像是在演戏。
“前天半夜,我小舅子就病危了,转到了icu,我媳妇全家人看到我,都像是见了仇人一样。呜呜~,我老婆也不理我,带着孩子都住回了娘家。昨晚医生又下了最后通牒,说是可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我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半夜趁着我媳妇去上厕所,我按磊哥你说的,让我小舅子手里夹着符,点着了。本来死马当作活马医,但是很奇怪,这符不光没烧伤我小舅子的手,烧完我小舅子就醒了。”
“连带着整个人精气神都好了很多,当天晚上就喝了一碗小米粥,现在都能说话了。感谢磊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救救我小舅子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说着这袁超鼻涕眼泪直往下掉,你把人家儿子搞得住icu,人家能给你好脸色看嘛?说来也是活该,就我知道干我这一行,基本上都会先去算算八字,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的。
我和锋子都犹豫着,这今天才放松下来,实在不想动弹。却看到袁超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沓毛爷爷,看这数量怕是不少,万儿八千肯定是有的。
他直接把钱递给了我,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又开口说道:
“锋哥、磊哥,我也不白求你们办事,只要您帮小弟这次解决了麻烦,以后抽成我都再让利一成。”
这说着说着又要跪下了,这再让一成,也确实不少了,这一成差不多一百多块啊,这不看生面看钱面啊,算了走一趟吧。
看到我俩同意,这小子也是感激的起了身,我来到桌子上拿了几张灵火符,顺便让锋子也画了一张平安符。
看着袁超这个“送财童子”,我是越看越顺眼,老天爷怕是知道我这最近开销大,想让我赚点钱补贴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