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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林芙冷冷道。
“警局有警局的规矩，不合理的要求，最好不要提。”韩东淡淡道，“不过，林队是我女朋友，她和我是一体的。你想说什么，无需顾忌。”
林芙洁白的俏脸悄悄飞上一抹绯红。
她还不习惯对着外人明示这种私密的关系。
“呵呵，韩东，你的女人缘倒真令人羡慕。前有慕婉芝，后有这位警官，不知道她们彼此知道对方存在吗？”文彬这老阴逼到这个时候还不忘给韩东上眼药。
“想在我后院放把火啊？恐怕你要失望了，”韩东嘲弄地笑了笑，“林队不仅知道我和慕姐关系匪浅，还知道我有其他女朋友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气？”
“慕婉芝呢，她也知道？”
“当然，这种事，我从不隐瞒，她也从不过问。”
“疯了，这些女人都疯了。”文彬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跟你有关系吗？”林芙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想说什么，快点说。我们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磨迹。”
“我想知道，吉翔是你杀的吗？”文彬死死盯住韩东的脸，想从他的表情变化中窥知真相。
然而，韩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听到这句话后，他连眼皮都没有翻，面容古井不波。
“你怎么知道吉翔死了？”韩东略微有些意外。
算一算时间，文彬应该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托梦给我了。”
文彬便把梦中有个无头怪扼住他喉咙，惨叫‘韩东，还我头颅’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韩东轻皱眉头，开启灵目扫视了一下他体内。
果然发现一团黑气缠绕在他意识海中。
那是吉翔的鬼魂。
这厮死于非命后，并没有跟随鬼差到地府报到，而是依附在文彬体内，躲过了鬼差的追捕。妄图通过托梦的手段，让文彬告知外界，韩东才是凶手。
吉翔怨念极深，迟早化为厉鬼。只是此刻死亡时间尚短，法力还很弱。只能寄生在文彬身上，希望通过他来复仇。
“你被吉翔的鬼魂附体了。”韩东淡然道。
“少在这危言耸听！世上哪来的鬼。”文彬本能地抗拒这个说法。
“那你告诉我，没有鬼的话，那个天天在梦里掐你脖子的无头怪是什么东西？”
“量子纠缠了解一下……人死后，能量不会马上消散，也许吉翔的残余意识影响了我的脑电波，我才会做那样的噩梦。”
“那你继续和量子纠缠，告辞。”韩东起身欲走。
“别别别……我相信你还不行吗？”文彬哀求道。
他真的不想再做那个噩梦了，实在太恐怖太惊悚。继续这样下去，他确信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吉翔意外死亡，怨念极深，很快就会化为厉鬼。如果不尽快把它从你身体内驱离，待它化鬼之日，就是你毕命之时。”韩东沉声道。
“你有办法吗？”文彬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当然有，即便他化身厉鬼，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只是个鬼胎。”
“拜托了，韩东，请你帮帮我，把吉翔那个死鬼赶走……”
“我的确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你可是想致我于死地的仇人。”韩东略带戏谑地看着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