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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巡逻队走后,李新三告诉我们接下来要加快步伐前进了,必须在天亮前赶到泉齐沟。
这一路过去,我很好奇:为何一路平原却丝毫感受不到风沙。
李新三告诉我们,这和西夏皇陵所处在的位置有关系。西面被海拔1000多米的贺兰山所阻隔,很多时候,有利也有弊。被贺兰山阻隔造成了来自黄河的水系无法跨过,从气象学上来说,这一带便形成了千里戈壁的模样。
当然这些只是李新三个人的说辞,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也只能相信。
在李新三的催促下,我们几乎是没有过多的停歇,最终在天亮前停了下来。
从背包里面拿出帐篷,我胡乱地弄了下,也没有进行固定,一躺进去便呼呼大睡。
我几乎是睡到了肚子饿了才起来,拉开帐篷外面是灰蒙蒙的天气,太阳完全被厚厚的乌云层盖住。
我看了下旁边的其他帐篷,有三个还拉着,估计还在睡觉,但不知道是谁。
这时候,在我身后有个声音轻声地喊了我一声,“胡鲜…”
我转过身望去,居然是周祥云,他正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胡鲜,你对这次行动怎么看?”
我摇摇头,没有将自己来找一颗痣的事情说出来,周祥云也好,朱云飞也好。目前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和李新三一伙的,是敌是友还分不清。虽然李新三给予了我一笔钱,但我认为他是怕我说出去,才给我的,如果我没有遇到他,那他会不会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哈尔滨找我呢。
“我听李新三有说过,我们在这里要休整几天,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什么人?”我很好奇,这难道除了阿宁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周祥云点点头,随后就对我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感谢我帮他找到父亲的遗物,对此我表示没什么,“祥云,你别放心上,我也是运气好碰到了而已。”
“胡鲜,我这辈子已经没有了其他牵挂,父亲找到了后,我便没有了奢求和期望。老李头是个好人,他说会一直带我下去。”
听周祥云这么说,我感觉到有些吃惊,他年龄和我相仿,却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了别人。在吃惊的同时我也多少替他高兴,正如他自己所说父亲已经找到,也算是完成了心愿。
而我呢?自从偶尔看到那本日记本后,内心就产生了疑惑,并且选择了自我去求证。尽管李新三的话给予了一些证实,但是那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我相信物证和人证同等重要。
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继续寻找下去,对于这一次来银川,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也可能会有新的收获,但愿是后者吧。
周祥云见我在发呆,忽然间让我看向西北方向,“胡鲜,你往那边看。”
我顺着周祥云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灰蒙蒙的空气之中,西北方向似乎有好几座高凸的小山丘。
“你所指的是这些小山丘吗?”我问向了周祥云。
“那些不是小山丘,而是陵塔。”
“陵塔是什么玩意?”我不解地问道。
李新三告诉我说:“一座陵塔代表一座古墓,墓室就在陵塔前面十米左右。”
“真的假的啊?”我更是不解了,“这些可是古代皇陵,怎么会将自己的葬身之地轻易暴露在外呢?”
“胡鲜,祥云说得没错,西夏国的皇陵的确是如此构造。”不知何时李新三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那这么容易就能找到墓道在哪里?岂不是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我疑惑道。
“哈哈,这你就有些不懂了。”李新三继续说着,“祥云,你还记得吗?我们在漠河左耳室中找到的那块皮。”
“你说的那块羊皮?”
“是的,就是那块羊皮。”
李新三和周祥云之间的对话,更让我不解了,“你俩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是这样的胡鲜…”周祥云刚想解释,身后便传来了朱云飞的呼喊声。
“老李头,胡鲜,祥云,你们三人在看什么呢?怎么不喊我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啊?”
“云飞,没有的事,你想多了。”周祥云慌忙解释着。
我还想问个清楚,于是看向了李新三。而他却只是手搭在我后背上,“今晚就见分晓了,我们说的还不如你亲眼见到的来得更加的真实,走吧。”
回到帐篷时,我从里面拿出了背包,随后想将帐篷给收拾回来,但是李新三却让我不要动,并且还是将帐篷的拉链给合上。
“这是为何?”我不解地问道。
“假象。”李新三对我说了两个字。
“假象?”我还是不解。
“哈哈,你想想这地方一片荒漠,巡逻队开着小车,一下子就会发现我们了,帐篷合上,他们以为有人睡在里面,所以也不会起什么疑心了。”
“那他们就不就帐篷看看吗?”
“他们是正规军,怎么会随意地进入私人帐篷呢。”李新三继续说着,“这些年兴起了自驾热、步行热、骑行热,有相当多的年轻人加入到了户外运动中来。”
“哦。”我点点头,惊讶的同时也很佩服这些人的胆识和勇气。
也许正是这些人的热爱,使得像现如今的自驾游一样,很多的视频直播加入到了这个队伍中来。他们不远千辛万苦地将祖国大好河山拍摄了出来,给那些不能来现场的爱好者们奉献视频大片。
我拿出来的东西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在我瞭望西北角那些陵塔的时候,我看到了李新三手中拿着个罗盘,嘴中并念叨着: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随后抬头仰天瞭望星空,我不敢去打搅他,但内心又好奇,于是望向了身旁的朱云飞和阿宁。朱云飞估计和我一样也是小白一个,反倒是阿宁开口说道:“不懂了吧,这叫做观天象,知地命。”
“什么意思?”朱云飞张着嘴瞪着那大眼,一副好学的模样。
“想知道吗?喊声姐姐先。”
“切,不说拉倒,才多大啊,就想着占男人的便宜了。”
“占你的便宜?呵呵。”阿宁大笑了起来,“我宁愿占死人便宜,也不会占你的。”
“我的怎么了,连死人都不如吗?”
“你自己认为呢?”
这两人又掐了起来,犹如之前在漠河一样,一颗痣和朱云飞也是如此,看来这还真的是朱云飞这个人有问题,没有女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