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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惫不堪地瘫坐在地上,每一处希望的寻找,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促使我心如死灰。我从背包里面掏出手机,心存幻想着可能上天眷顾我,可能这地方有信号也说不准,然而还是我想多了,哪里有什么信号啊,上面连“xx移动”的字样都没有,更别说是几根竖着的小直线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身心疲惫地靠着墙壁,怀里抱着背包,眯上眼睡了过去。在睡梦中我梦到了和阿宁一起掉落下去的那口赤红色的棺椁,正摆放在我面前,并且棺盖打开着,但阿宁却没有踪迹。
“阿宁,阿宁。”我一边呼喊着,一边朝棺椁走了过去。
“阿宁,你怎么躺在里面呀?”我看到了阿宁正穿着一身刺绣西夏服,头戴黑色的皇冠,额头一条珍珠链下垂至眉间。
我喊了几声,阿宁依旧是没有回应我,并且眼睛依旧是眯着。
“起来吧,阿宁,这不是你睡觉的地方。”我说着,随即伸手去拉阿宁的手,当我直起腰的时候,阿宁被我拉着的手从她身体上断了开来。
吓得我睁大了眼睛,并喊了出来。
“胡鲜,胡鲜。”有人在我耳边旁喊着,并不断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当我睁开眼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一个将近个把月没有见面的人,是一颗痣程红。
“红姐。”我喊了出来。
“胡鲜,你做梦了。”一颗痣问着我。
“嗯。”我回应了声,松开了抓着一颗痣的那只手,此时额头满是汗水,应该是刚才吓着了。
“红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坐起来问向了一颗痣。
一颗痣递给我一瓶水,“你先喝口水。”
随后,她向我讲起了从哈尔滨离开后的一些事情,原来:一颗痣在哈尔滨跟我在一起的那晚,接到了一个电话,确切地说是李新三打来的电话。李新三告诉一颗痣,说自己手中有一张羊皮,并且是从漠河那边带过来的,问一颗痣有没有兴趣再次合作。当时一颗痣问李新三这次行动都有谁参与,李新三说到了朱云飞、周祥云、陈主公,当然还有刘香云。
面对在漠河之中差点被刘香云害死,一颗痣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并且她早已发誓,有她刘香云就要没有一颗痣,有一颗痣就没有刘香云。即便李新三跟她有说过,这张羊皮所记载的古墓可能是西夏公主夏公主,并且里面绝对有宝贝,干一票可以抵得上其他古墓好几票了,而且很有可能还会有其他发现。
当然李新三并没有说明其他发现是什么,并且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光凭一张羊皮并不能说明什么,然而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一颗痣断然回绝了李新三的邀请。
“红姐,那你后来又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
“报仇。”一颗痣对我说了两个字,我能从她眼神中看到仇恨。
随后一颗痣接着说道:“其实我比你们先来的西夏皇陵地带,你还记得那晚你们遇到的巡逻队吗?”
“记得,差点被逮到了。”对此我还记忆犹新。
“那身后的怪叫声其实是我发出来的。”
“啊。”我很惊讶,“红姐,你是说那时你就躲避在我们身后?”
“嗯。”一颗痣冲我点点头,“我原本是想着借助巡逻队来阻扰你们,好让你们彻底的告别这次行动。”
“哎,不对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就是巡逻队走后,李新三说到那声音是一种名为沙漠蟀发出来的,“红姐这是怎么回事?”
“沙漠蟀。”一颗痣重复了一句,“哈哈,你信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那晚的确有两个正在叫欢的玩意在那里“打斗”着。
“红姐,我还有个疑问,你是怎么进到墓道中来的呀,也是从盗洞中沿着绳子下来的吗?”
“盗洞是有不假,但是在你们走后,刘香云那个娘们却把土给填了回去,并且在上面支起了好几个帐篷。”
“帐篷?为什么呀?”我好奇地问道。
“李新三不是告诉过你,帐篷为了掩人耳目嘛。”
“哦,那倒是。”我点点头。
随后我又问起了一颗痣,那些鬼打墙她是怎么过来的,她听到这个时候,取笑了我一番。
“胡鲜呀,你还是太过于年轻了,你不想想,哪里有墓道那么长的,走个半小时又回到了原点,这不就是物理原理嘛。”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
“以后记住了,凡事不能正着来的,你就倒着去做,不过你比起那个宁夏可聪明多了。”
“红姐,你也认识阿宁姑娘啊?”我有些惊讶。
“嗯。”一颗痣对我点点头,“宁夏是宁家骆的女儿,宁家骆是曾经是银川某大学历史系教授,对西夏古皇陵颇有研究。我猜李新三最初是找到宁家骆入伙,但是那老头性格比较倔强,下地盗墓这等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去干的。而她女儿这次能来,我估计是背地里头听到了李新三和宁家骆之间的谈话了。”
“那丫头不是一直和你在一块的吗?”一颗痣问向了我。
“掉进去了。”我对着一颗痣用手指了指面前的那块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