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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穆尔白些许,靠在他耳边道:“穆郎,你可还记得那一夜,你是如何侍奉朕的吗?”
穆尔白呼吸都乱了几分,他满脑子都是朝露这一声穆郎……
她叫他穆郎。
她居然叫他穆郎!
朝露见他呆得很,便又刮了刮他的鼻子,复问道:“朕问你话呢,你还记不记得了?”
“记得,怎么会忘。”
朝露这才笑了,她亦听到了穆尔白那砰砰然的心跳声。
她故意摸了摸他心口的位置,用近乎蛊惑的声音,一字一字在他耳边道:“那好,你重新做给朕看看。”
原本清傲的仙鹤就在这一刻变成了山间的野兽,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便径直堵住了朝露接下来的话音。
这曾是他梦中无限幻想过的场景,热烈地纠缠,癫狂地跌坠……
穆尔白抱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君主,恨不能一寸一寸,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在这一场堪称激烈的对决里,朝露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不该是这样的,她是女帝,她是穆尔白未来的妻主,他怎么可以以下犯上,他怎么可以完全掌控整个局势?
按照他们现在的模样,到底谁才是被侍奉的那一个?
朝露恼恨自己落了下风,可这穆尔白的手段厉害极了,朝露很快便浑然忘了什么上什么风,只兀自沉溺在这片柔情里。
那根掌控理智的弦慢慢松动,最终完全崩断。
朝露在这昏暗又激荡的夜里,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她甚至想,就这样吧。最起码此刻,她快乐得要死了。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便如开了闸的洪水,瞬时间,便能以排山倒海之势,淹没一切。
这整整一夜,直到东方破晓,他们二人才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
这一刻,没有什么五迷散,他们都是清醒的。
穆尔白亦紧紧抱着朝露,他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低声喃喃:“朝露,最起码这一次,你清楚地知道你的怀中人是我。”
因为昨夜闹腾到太晚,第二日朝露实在是起不来。
外面守夜的宫人们,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这会儿陛下不想起,也没人敢进来打扰。
朝露向来勤勉,哪怕穆清每日都递过来一些无用的请安折子,朝露也一个都不会落下。凡是到她手中的折子,她都会亲自批阅。
不批折子的时候,朝露也会早起看书,绝不会偷懒懈怠。
可偏偏今日,眼瞧着到了隅中时分,朝露也没起。
穆尔白倒是醒了,不过他昨夜也很累,看着天光大亮,他总觉得就这样赖在陛下这里实在不好。
他正要起身之时,朝露却一把按住了他:“反正都起晚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就留下来,睡饱了再走。”
穆尔白嘴上说着这样不和规矩,可他却想都没想便听了朝露的话,重新躺了回去。
穆清带着边城急信进九州殿禀报的时候,朝露还没醒。
穆清横眉一扫,瞪着妙安便问:“陛下去哪了?”
妙安躬身回道:“陛下尚还在寝屋内休憩,摄政王要不然等会再来?”
穆清脸色一凛:“莫不是还没起?这都什么时辰了?陛下何曾这般懒散懈怠?莫不是在寝屋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穆清自然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儿子在寝屋内,她想的是,她逼陛下娶穆尔白,朝露反抗无果,索性便偷偷从别院外带了野男人进来厮混。
若真是那般,穆清非得把那野男人打死不可。
穆尔白就要嫁入宫中了,她不能让穆尔白受任何委屈。
所以,穆清不顾妙安的再三阻拦,直接冲进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