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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雨拍拍自己的脸颊,擦去眼泪,让自己清醒清醒:“王知雨,人家有喜欢的人,你怎么能暧昧上头呢。刚才那不是喜欢,不过是吊桥效应罢了。”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一个丫鬟,抱着被褥,低着头说道:“姑娘,王爷让我来给姑娘换套新的被褥。”
王知雨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身上全是或星星点点,或是大片大片的血污,泛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一看床上,被子、褥子也都沾上了血。
王知雨一阵羞赧。
想起方才谢岑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搁床上了,王知雨心情有些复杂。
难为谢岑不嫌弃。
丫鬟换好被褥就走了,倒省得王知雨还得费心解释自己是谁。
长夜漫漫,风不止,王知雨失眠了。
虽然上了药,可脸上、身上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半分。疼痛让王知雨始终清醒着,想睡也睡不着。
睡不着,索性也就不躺着了,王知雨下了床,走到窗边。
王知雨推开窗,一股寒风便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彻骨的寒意包裹了王知雨。
没想到居然下雪了,月亮已经被乌云藏起来了。
细碎的雪花在空中飘舞,落到地面上便不见了,积不起来,乌黑的天没有一丝温度。
王知雨伸出手接住了几片雪花,雪花一落掉手里,就被掌心的温度融化了。
雪水渗入伤口,掌心传来痛感,王知雨条件反射般地缩回手,身子还哆嗦了一下。
“怎么还不休息?”谢岑忽然出现在王知雨身后,把王知雨吓了一跳。
谢岑的手搭在窗上,三两下就把窗子关了:“大晚上不睡觉就算了,还开窗吹冷风,是嫌自己上次病得不够厉害?”
“睡不着,”王知雨问,“你怎么回来了?”
谢岑笑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来不得吗?”
也对。
“那是该我走,不知道殿下可否派人送我回相府?”王知雨问道。
谢岑拒绝:“不送,你今晚就睡这儿。”
王知雨的脸腾地红了,像被晕染了红色的胭脂。
谢岑这是什么意思?
王知雨转过身,紧张得说话都磕巴起来:“我,我才不要睡这儿。”
回头才发现谢岑准备了另一床被褥,谢岑一边把被褥铺在地上,抚平了褶皱,一边说道:“我睡地上,你睡床。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全听我的。”
用谣言掩盖另一个谣言。
王知雨瞬间懂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躺回床上。
是她想岔了。
看王知雨躺好了,谢岑吹了灯,温柔的月光透不进屋里,只有燃烧的炭火发着红艳艳的光。
谢岑一盖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说道:“睡吧,一觉睡到天亮就好了,你什么都不必管。”
大概是实在倦了,谢岑打了个哈欠,没多久便睡着了。
王知雨望着谢岑熟睡的侧脸,也渐渐沉入梦乡。
翌日,雪已经停了,屋顶屋檐盖上了薄薄的雪,白茫茫的,仿佛盖上了棉花一般。
天气冷,路上的行人不多,一辆马车停在了恒王府门外。
好奇的路人纷纷侧目。
不等车夫把马车停靠好,车里的男人便焦急地跳下了马车,像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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