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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只是没有工钱。”
“谁要你的工钱，我是希望薇薇姐能通过李艳茹的审核参加比赛，我很期待这首歌在全市比赛中的名次。”
袁薇薇道：“我压力好大。”
“好，你们俩先练歌，我去鞭炮摊看看。”
今天是初二，鞭炮摊冷冷清清，邢钢又没有出摊。
他的货没有多少了，所以也就不拼了，等初五和十五两天再出摊。
马翠花一早就来到这里卖货。
赵猛剩的货比较多，所以坚守岗位，骂了几句邢钢不够意思的话，他还记着邢钢独揽五千块钱货的事。
方志远道：“最近这几天我肯定是没时间出摊了，翠花在这你帮着长个眼睛。”
“你要是不怕我把她拐走喽，你就忙你的去。”赵猛没好气道。
“夜班咱俩还是一替一天。”方志远道。
既然邢钢不出摊，夜间值班就是他们俩的事了。
二人点烟边抽边聊。
“初五那天我要接我妈出院，翠花也不在这卖货了。”
“那你可少卖不少货了。”
“无所谓了，给刘喜的钱够了，赚多赚少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赵猛看了看方志远，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有气度，以后必成大事，当时候别忘了拉我一把。”
方志远笑了：“谢谢猛子哥夸奖，借你吉言，以后一起发财！”
二人击掌。
剩货大概还能卖五千多元的，现在销售额已经达到了两万一千元，说明鞭炮的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正月十五是最后一天，全卖掉是不可能的，土杂公司也不给退货，他们会统一收回封箱管理，以免个人存放危险，来年拿着单据取出来再卖，过保质期的会统一销毁。
方志远跟马翠花嘱咐了几句，主要还是收钱算账上，毕竟马翠花文化有点低，又没做过买卖，算账有点慢。
方志远抽完烟便返回到活动中心。
常以蓝弹着钢琴，袁薇薇唱着歌，方志远倚在窗旁，不时的指点袁薇薇的发音。
就这样，这两天三人几乎长在了活动中心，方志远负责一日三餐，常以蓝还给袁薇薇带来了金嗓子，二人全力为袁薇薇服务，很像一个小团队。
正月初四，下午，方志远带着袁薇薇和常以蓝去了市内，选择打车而不是公交，因为他要去赵乐语的酒吧，公交到市内还得转车。
“不是去录音室吗？怎么来酒吧了？”常以蓝问。
“别小瞧这间酒吧，里面暗藏玄机。”方志远推门而入。
赵乐语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没想到方志远会主动来这，而且还带着两个美女，
其中一个美女他见过，是帮方志远卖鞭炮的，另一个似乎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是谁了。
赵乐语上来就给方志远一个拥抱，低声道：“你小子有一手哦，我以为你只会讨好老头，没想到你泡妞更厉害。”
“赵哥别逗我了，都是朋友。”
“朋友？那让给我一个？”
“随便挑。”
方志远给她们做了介绍，然后说明自己的来意，想借录音棚用几天。
“第一次来就进录音棚，那我多不懂事。”赵乐语不容方志远拒绝，将三人安排在卡座，让服务员送来零食和啤酒。
此时还是下午，没有多少顾客，只有一对谈恋爱的在角落里卿卿我我。
酒吧内放着轻音乐，是国外的钢琴曲。
赵乐语也陪着坐了下来，“袁薇薇，绰号小茉莉，我爷爷提起过你。”
袁薇薇错愕，“你爷爷是谁？”
方志远道：“就是文艺汇演那天帮着拉二胡的。”
常以蓝吓了一跳，茫然的看向方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