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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潜邸生活(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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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夫人到的时候,乌拉那拉柔则刚睡醒睁眼,正打算起身下床。

抬头,见突然出现的自家亲娘,柔则眼睛微亮,“额娘,”那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乌拉那拉夫人闻声快步走到柔则身边坐下,轻柔的拉起女儿的手,又摸了摸那张越发消瘦憔悴的脸颊,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婉婉,你受苦了。”

柔则摇头,脸颊布满了因激动而出现的朵朵红晕,“女儿不苦,如今,女儿如愿有了四郎的孩儿,就,就更好了。”

她是开心的,没有哪一刻,能比得上现在更让她开心。

嫁进贝勒府七年,虽说四郎待她始终如一,但因为没有子嗣,柔则心里还是会有些遗憾,如今遗憾补足,柔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松快不少。

“额娘,你该为女儿开心才是。”柔则轻晃了晃拉着她双手的额娘,眼里盛满了浓烈而炙热的情谊。

乌拉那拉夫人神色一顿,跟着迅速柔和下来,“婉婉说的是,额娘开心,额娘开心极了。

不仅是额娘,就连你阿玛也为你感到高兴。”

听了自家额娘的话,柔则整张脸布满喜意,母女两人又说了会话,乌拉那拉夫人见女儿脸带疲倦,忙伸手将人扶住躺下,“快歇歇,有孕之人身体容易倦怠。”

“可是我看当初的小宜”柔则正要拿早几年的宜修举例,岂料她刚说出口,跟着就意识到这话不对。

急忙拉住自家额娘的手腕,柔则表情急切又担忧,“额娘,我的孩子,会不会像小宜的弘晖那般”

“胡说!”乌拉那拉夫人连忙打断柔则的话,跟着她伸手拍了拍被吓到的柔则,“宜修如何能同你相比。

婉婉,你要记住,你是嫡女,宜修不过庶女,”见女儿听后一脸茫然,乌拉那拉夫人谆谆教导,“你的孩子,注定是贝勒府的主人,不怕,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就这样,柔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拉着亲娘的手也渐渐松开。

见女儿睡熟依旧如儿时那般纯粹,乌拉那拉夫人会心一笑,表情柔和的将女儿的手轻轻放进被子,又贴心的掖了掖被角。

起身,示意菲然守在床边照顾女儿,乌拉那拉夫人出了房门。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婉婉会提到宜修?”

乌拉那拉夫人眉间轻蹙,脸色也不似之前那般平静。

菲纹干脆利落的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都说给乌拉那拉夫人,其中包括弘晖死去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家福晋的怀孕时间。

“竟是这般。”

好半晌,乌拉那拉夫人方才开口,她摸了摸被柔则攥红的手腕,表情狰狞狠厉,“婉婉会怕,就是因为宜修这个小贱人!

不愧是那位的女儿,别的本事没有,隔应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也是被气的狠了,乌拉那拉夫人说完便喘着粗气,最后用力地一拍桌子,“当初就不该听德妃的话让宜修进府。”

若是没有宜修,如今她的女儿不知有多快活。

“就连死孩子都这般晦气,可见是一脉相承的本事。”

菲纹偷偷觑了眼暴怒的夫人,吓得不敢插话。

对于侧福晋的那位生身母亲,菲纹虽不知道多少内幕,但她却明白,就是因为那位的缘故,才造成了自家福晋幼年体弱,自家夫人只得一女的局面。

也是因为如此,侧福晋在乌拉那拉府从不受待见,若不是夫人还要顾忌乌拉那拉氏的名声,恐怕侧福晋都不可能活到平安嫁人的那一天。

“不管如何,为了婉婉的身体着想,最近这些时日,绝不能让宜修过来,”谁知道这个小贱人会不会如同她那位母亲一样动手暗害她的婉婉。

“夫人,如今福晋有孕,府中庶务还放在奴婢手里。

一时倒还好说,可长此以往,恐怕不妥。”

哪有婢女管家的先例,就算是菲纹敢管胤禛也不会允许。

乌拉那拉夫人听了菲纹的话,只觉得当初因为心疼女儿并没有教其管家之权就是个失误,到底还是便宜那小贱人了。

“就先暂时由你来保管,等到实在拖不住,便交给宜修吧,”后面这句话乌拉那拉夫人说的极不情愿,但没办法,谁让自家女儿不会管家呢。

“可是”菲纹担心交出管家权后,自家福晋会被侧福晋算计。

“不用担忧,我离去之前会让福晋请求贝勒爷开口让宜修出面照顾她的孕期直至她平安生产,”乌拉那拉夫人一脸高深莫测,“就不信她敢众目睽睽之下自投罗网。”

毕竟柔则的胎是宜修照顾,若是柔则和孩子有了什么闪失,宜修根本跑不掉。

菲纹这时也明白了乌拉那拉夫人的最终用意,虽说心里还有些毛愣愣的,但就像夫人所说,侧福晋只要不傻,应该不会干这种自暴之事。

此时的两人哪里知道,人家乌拉那拉宜修也不是白给的,不能自己动手,难道还不能找帮手?

……

“不是说甘格格和苗格格想要同我合作吗?我便给她们这个机会。”

宜修看着手上那对胤禛曾特意赠予她的手镯,笑的格外冷漠,“合作,总要拿出诚意来。”乌拉那拉柔则的胎,就是她要的诚意。

“诚意,她倒是好胃口,想要什么诚意?”甘辛恬气的一拍桌子,忍不住挖苦远在清霜居的宜修,“不过是一个丧子又不得宠的侧福晋,和我们摆什么谱?”

“姐姐稍安勿躁,”苗柠儿拉着甘辛恬坐好,自己转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清茶,“侧福晋的意思,指的不就是福晋。”

“福晋有孕,难不成她想要我们动手除掉那胎?”甘辛恬冷笑,觉得这位侧福晋长的不好,想的倒美。

只是一句话,就想要她们姐妹出生入死的为其卖命,自己什么都不粘手,可真是一出好算计。

“要动手,也是咱们三个一起动手,”苗柠儿话说的轻快,“撇下谁,心里都是不安生的。”

只要上了这条船,那就不要想清清白白的跳下去。

“妹妹的话,说到了姐姐心坎里,”甘辛恬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侧福晋那里,我们要如何说?”

“一切交给妹妹就好,”苗柠儿晃动着手上那串漂亮的珠镯,这是她初入府时贝勒爷送的赏,苗柠儿很喜欢,便一直带着。

“那姐姐就等妹妹的好消息了。”

甘辛恬举杯,两人遥遥对视一眼,笑着将其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