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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原本三月初的热闹再一次在贝勒府上演。
柔则僵笑着脸,不断应付着过来向她明面恭喜实则故意讥讽的妯娌,整颗心麻木又痛苦。
远处,望向柔则的宜修心中快意,她突然发现,活着的柔则,好像比死了还要更得她的心意。
比起初掌府权的齐月宾,宜修手中的人脉哪怕少了许多,依旧能够探出什么。
所以宜修知道,因为嫡子的事,贝勒爷和福晋闹了矛盾,又因为三胞胎的问题,贝勒爷最近去主院的次数也少了一些,这些对宜修来说都是好事,因为它们都表明了柔则正在失去自己最大的依靠。
‘当有一日,柔则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最大保障,那福晋之位,还会是她吗?’
宜修唇角带笑,视线中满是恶意,柔则注意不到,却被齐月宾看了个干净。
低头,捏紧的拳头攥紧又放开,齐月宾心绪复杂,对躺在房间的李静言,她嫉妒的发疯。
……
“四哥,吉时已到,快些将三个小侄儿抱出来瞧瞧。
话说起来,大清皇室多年,还未见过多胎之相呢。”
十阿哥胤俄最没心眼,见别的兄弟都不说话,自己巴巴就凑了上去。
胤禛酒喝一半就被扰的没半分兴致,无语的摇了摇头,“十弟,何须这般着急。”
“四哥,你不会舍不得吧,”胤禟放下手中酒杯,嘴上说着名为试探的玩笑话,“难不成侄儿们太过相像,四哥怕认不出来?”
“九弟,胡言乱语什么,”胤禩笑着接过话茬,“再说,侄儿们都是四哥亲子,哪怕相似,四哥也能认得出来。
倒不如说咱们这些做叔叔的,万一丢了脸可不妙了。”
“哈哈哈哈哈八哥,你这话说的,我可不会像你这般,”胤祯指着胤禩,笑的格外大声。
胤禛听着这几人明里暗里都在挑拨三胞胎容貌相像一事,只觉得老八等人还真是心计有瑕,只会这点手段。
“苏培盛,去将孩子们抱出来给他们的叔伯们看看,”今日太子因事未来,胤禛作为满月宴主角的亲阿玛,说话自然当仁不让。
苏培盛应了声是,转头进门就将三个包裹严实的小阿哥抱了出来。
大家伙的热情随着小阿哥们的出现变得高涨起来。
没办法啊,这是三胞胎,若是容貌相似很可能会成为日后攻击胤禛的点,但若是容貌不同,“啧,四哥还真是好运道,这李格格也是个有福的。”
胤禟看了一眼,转头酸巴巴的不忘碎言碎语。
啧,去岁进府的李氏这么有运道,那他府邸那个叫赵什么的格格,似乎自己也可以宠一宠,最近因为生子压力大到爆炸的胤禟开始胡思乱想。
一旁,胤俄开口附和,“三个孩子各不相同,四哥,你肯定是有什么方子,快拿些与弟弟,弟弟家里正缺子嗣呢。”
“说起来,这最小的,怎么这般像十四弟?”胤禩也有些嫉妒,但更多的还是惊奇,才一个月大的小不点,竟然能与成年人看出相像,还真是奇怪。
胤禛脸色发黑,明显胤禩这话不得他的心思,还是贴心十三将其圆了回来,“老大像四哥,老二,瞧着应该更像李格格,这最小的,都说外甥似舅,十四弟也是四哥亲弟弟,叔侄两人相像,属实正常。”
胤祯听到胤祥提他,也凑了过来,低头看了眼被奶娘抱在怀里的襁褓,“嘿,还真像我。”
起码比自己亲生的两个更像!
胤祯乐呵,要不是奶娘拦着,这人都能将孩子抢回来自己抱。
“好了好了,马上就是吉时,”胤禛看着群魔乱舞的场面,直接伸手让奶娘们将孩子抱回来他这里。
“四哥,你好小气,小侄儿和我长的这般相像,可不就是有缘,你”胤祯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句圣旨到。
众人纷纷大惊,赶紧跪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德全展开手中的明黄色圣旨,话不打壳地将康熙的旨意传达了出来。
总而言之,就是李静言生子有功,亲封其为侧福晋。
“儿臣谢过皇阿玛”
胤禛赶紧接旨,同时笑着看向过来的李德全,“李公公,劳烦你走这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咱家过来,万岁爷还有额外的交代,”李德全默契忽略在场众人的表现,转而看向位于胤禛身后的三位奶娘,“不知贝勒爷可否让咱家见一见三位小阿哥,万岁爷等着咱家替他好好瞧瞧这位三位小皇孙嘞。”
胤禛闻言,赶紧让出位置将奶娘们招了过来,“孩子太小,不能抱进宫去让皇阿玛过目是儿臣的不是,还望李公公替我告罪一声。”
李德全点了点头,视线一一浏览过眼前的三个襁褓,最后不忘和胤禛感慨,“果真如万岁所料,小阿哥们当真各不相同。”
“多亏大清先祖庇佑,”胤禛面上淡然,心里高兴的不行。
靠着三个儿子能让自己在皇阿玛跟前挂上名号,这买卖不亏。
李德全是康熙的身边人,不能出宫太久,简单说了两句吉祥话,告辞离开。
而随着李德全的离开,整个满月宴直接炸开了锅。
胤禛是真没心思注意柔则,他一边招呼着兄弟客人,一边关照着三个孩子,忙的那叫一个脚打后脑勺,柔则站在那里伤心好半晌,除了宜修,其他人都没关注。
这场满月宴,因着康熙的旨意,使其关注度前所未有的集中。
跟过来的福晋妯娌无一不羡慕嫉妒,最后不忘恭喜柔则的同时还明里暗里讽刺一两句。
柔则最后是咬牙强撑,等到满月宴散场之后,人刚回到主院就直接哭晕过去了。
得了,主院又是一阵儿鸡飞狗跳,直到半夜都没能消停。
“福晋自己的身子不心疼,我们这些做小老婆的,多关心两句岂不是要说我们图谋不轨?”
如意馆里,李静言捏着汤匙搅着手中的羹汤,对柔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派,那是丁点都不放在心上。
“如今贝勒爷日日往主院跑,奴婢瞧着后院的人怨气不小,”花叶努努嘴,话说的小声。
李静言嗤笑一声,仰起头将手中的羹汤喝了干净,“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如今你家主子我是皇上亲赐的侧福晋,身份比某些人贵重多了。”
除了嫡福晋柔则,李静言可是名正言顺的府中第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