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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贵妃被查出后,她身后牵连出了一系列的人,这些人都被秦煜处死,与此同时也查出了他失眠的根源,原是重贵妃串通御膳房,在秦煜的膳食中下了药。
其目的便是要熬干他的心血,让他身体每况愈下,最后油近灯枯而死。
暴君荒淫无道,纵欲无度,因身体过度耗竭而死,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而那药物色无味,银针也探不出,若非顺藤摸瓜的牵扯出真相,暴君早晚要见阎王。
施洛洛得知此事,佩服重贵妃的手段同时,又有些怀疑,这般心机深沉的计策,并不像是她这种没城府,张扬爱挑事性子之人能做的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她在这事上载了跟头,也给了施洛洛警示,引以为戒。
清晨,碧青一边为她梳妆,一边道:“娘娘,陛下有您真是福气,陛下被下药长达半年之久,若非他在您这能睡个好觉,按着洪太医的说法,恐早已药石无医。”
碧青说完,竹青也符合,“是啊,您就是陛下的福星。”
施洛洛翻了个白眼,还福星呢,要是她知道少睡觉能让暴君快点死,她巴不得日日都让他苦熬,怎还会哼唱小调哄他睡觉,她吃饱了撑的!
提起那毒,此时施洛洛体内的哑药已经全解了,洪太医说她可以用嗓了,但秦煜因为摆脱了那毒药,不再失眠,所以这段时间几乎不入后宫,她这一副透亮的嗓子也算是宝刀入库,再无用武之地了。
“碧青,你可知陛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自上次秦煜以肃王为饵,引出重贵妃一党后,朝堂上便再无什么大事。
碧青说:“听勤政殿那边的人说,陛下最近正在忙着与朝臣商议修理河道之事,听说西南运河年久失修,一到雨季便会引起洪灾泛滥,吞没沿岸村镇,所以陛下想在雨季之前,将堤坝加固加高,明年河岸的百姓便不会再受洪水困扰了。”
河运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先帝在时广开商市,西南运河每日都有数不清的船队经过。
国家繁荣,国库丰盈,如此每年都会大量拨款,供以运河的维修。
可自秦煜上位以来,金国便陷入了连年战火之中,国库匮乏,君王荒淫,除继位第一年拨款修过一次河道外,算上今年,已经有三年未曾修葺过了。
这三年里,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甚至因此失去了性命。
若能重新修葺,自然是一桩好事。
只是……
这种不能享乐,花钱为百姓造福的事,怎会是暴君一贯风格?
“碧青,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与之前有所不同?”
施洛洛发出深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其实自从秦煜重启裴胜,西京大捷以来,金国的朝局便一步步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秦煜从起初纸醉金迷,奢侈享乐的暴君,到现在勤政不撮,整日在勤政殿中,他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
难道暴君在一点点改变?
碧青哪敢妄议圣上,只说::奴婢不知。”
施洛洛知道,她和东福生一样,都是不说实话的人。
施洛洛便只能等到梁婠晴与骊媛来,将同样的问题抛给她们俩个。
“你们觉得圣上最近是不是与以前不同?”
梁婠晴一边剥着栗子,一边回问:“为何这么说,你觉得哪里不同?”
施洛洛道:“不再沉迷后宫,开始重视朝政。”
骊媛第一个先将头摇成波浪鼓,“那些都不是陛下自愿,乃是朝中大臣上奏。”
梁婠晴也说:“陛下不入后宫,你当真以为他不想,还不是因为那病!”
她们二人知道暴君每次来琉璃宫都只是睡觉,并未曾与施洛洛发生任何关系。
所以更加确定,是病得不行,丧失了那方面的能力,不是不想,实则是有心无力。
施洛洛有知秦煜在男女之事上,因之前纵欲过度而不举,这事她是得到东福生亲口承认了的。
可她还是觉得,一个昏庸无道的暴君,就算丧失了哪方面的能力,再不能寻乐,可以他深入骨髓的品性与习惯来说,也不可能立刻收心,归心朝政,必然会去寻其它的乐子。
难道他信佛了不成?
“怎么会!”梁婠晴道,“他杀重氏一族多狠,灭九族呀,行刑时,单是十岁下的孩童就二十几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没放过。”
在梁婠晴看来,暴君一点都没便,只是眼下形势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他不得不理而已。
梁婠晴一提,骊媛也是心有余悸。
那日重贵妃行刑就在鸾凤宫,她们是亲耳听着重贵妃的惨叫,从一开始的求饶,痛苦的呼救,到最后几乎是绝望的哀鸣。
众妃嫔离开时,哪个没迈过那条由血组成,刺目血河。
“重贵妃死时,身上的肉全部被剃下来,只剩下一堆白骨,手段这么残忍,这哪是佛家能做出的事!”
“可不,那人就杀在了鸾凤宫内,皇后因此受了惊吓,至今一病不起。”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推翻了施洛洛所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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