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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和鸿鸣也起个大早,正出来准备下地干活,循着锣声走过来,看到村口已经围着一群人,便跑过去,一看是周庆被绑在树上,脚底下堆了一堆柴火。
鸿鸣一个箭步上前说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快把我老父亲放下来。”说着他就要上前去解捆着周庆的绳子,被几个壮汉按倒在地。
阿芳上来揪住他的头发说:“让你看看当初你们家是怎么对待我的,今天我要加倍偿还,把他也捆起来。”说着命令那几个人,他们刚要动手捆鸿鸣。侯三气不过,抡起锄头就朝阿芳等人追打过来,一锄头下去,正好打在阿芳的肩膀上,再打正一点,她的脑袋就要开花了。还没来得及捆鸿鸣的人又一拥而上,过来抽打侯三。
侯三毫不示弱,跟他们拼了,他急红了眼,疯了似的挥舞着锄头,谁都不敢靠近他。村民们实在看不下去,也抄起手中的工具追打这群流氓恶棍。
看到自己的老父亲快不行了,鸿鸣冲着众人说:“快点把我爹放下来。”
人群又呼啦一下子跑到槐树下,在一片混乱中,几个人架着阿芳逃跑了。
周庆被大家伙儿解开绳子,从树上轻轻地将他放在地上,他已经奄奄一息,喘着粗气说道:“这个女流氓、土匪。”
侯三和几个村民抬着周庆朝小蝶家的诊所跑去。杨大夫看到奄奄一息的周庆,让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阿芳竟然这样猖狂,一点人性都没有。
侯三更是气得牙痒痒,安顿好周庆,他就跑到阿芳家找她爹算账。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他阿芳当土匪的事。阿芳他爹被侯三这样一问,怔住了。啥?他那不争气的女儿去当土匪了?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说,你们放心,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他那个当土匪的闺女给捆回来,让大家处理。
周庆家这几天都弥漫在一种恐惧、惊慌和愤怒中,婉如被大嫂唤醒后,头上缠着纱布。经过这一次的洗劫,都表示当初太小瞧了阿芳这个人,没想到她狠起来像一个恶魔,一定要把她抓住,不能让她逍遥在外,继续祸害人。
侯三说:“我这一锄头给她打得不轻,她肯定不是回来找杨大夫治病,就是去其他诊所。”
杨大夫说:“上次来他这疗伤的两个人都表示不再做坏事,尤其那个受刀伤的小伙子,哭着走的,他千恩万谢,说什么也要好好做人。我也告诉姓潘的小子,一旦有了阿芳的消息,马上告诉我。”
周庆经过杨大夫的悉心治疗和调养,慢慢恢复了体力。毕竟年岁已高,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也像大多数老年人那样拄起了拐棍,要不是被这次的吊打,还要晚几年才拄拐棍。
他提醒全家每一位成员,不光是小蝶要注意人身安全,所有人都要提高点警惕,阿芳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还要折返回来打击报复的。
阿芳她爹听候三说他女儿不仅当了土匪,还来到村里打伤了周庆。他带着干粮咸菜去山里找他那不争气的女儿,走了好几天,风餐露宿,最后也是毫无结果,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半个多月过去了,村子里又恢复了一片安详气氛,大家不再议论阿芳的事,似乎也没有再发生过什么,慢慢地就把这事给淡忘了。
话说,那个阿芳被侯三的一锄头砸下去,砸得确实不轻,她在几个小喽喽的护送下,又逃回了老巢。在土豪家治疗了一段时间。土豪看她有几分姿色,便想霸占为私有,她不甘心,又跟土豪血拼了一场。回到山上后,队伍已经土崩瓦解,不用说,是土豪演的一幕戏。
阿芳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只得再次投靠在土豪门下,甘当土豪的一个小妾。
鸿文听说了阿芳去家里把他父亲打伤,非常气愤,他决定请假回家照顾老父亲。家琪问他家里有事儿?他把阿芳血洗他们全家的事告诉了他。
家琪说:“你不要冲动,咱们再想办法,一定把那个叫阿芳的人给抓住,我叫官府去发一个通缉令,不信抓不着她。”
家琪还是有办法的,他去京城的警察所,找到上次打交道的那个巡抚,巡抚又一层层联络。
通缉令很快就发了下来,村里村外,山里山外,所有的墙上到处都贴满了。阿芳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她住在土豪家,也不受待见,土豪的正妻早就恨她恨得牙根痒痒,这下好了,通缉令下来,活该。土豪的正牌老婆心里骂道,要不是那个死鬼拦着,早就去给通风报信了。
她让土豪把阿芳交出去,以免引火烧身。土豪不听,刚把阿芳弄到手,还没过够瘾,怎么能轻易交出去。他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阿芳带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了起来。
一连数日,土豪都是偷偷与她密会,供她吃喝玩乐。阿芳哪看得上又老又土的土豪,只是为了保她那条小命委曲求全而已。
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不择手段哄着土豪开心,土豪更是爱她爱得入骨,她只要提出要求,就完全满足她。没过多长时间,阿芳的钱财就富得流油。
风声一过,土豪又把阿芳接回到自己府下,并大摇大摆地带着她逛戏院。她瞅准了机会,从土豪处又大捞了一大笔钱财,跑了。
她东躲西藏,继续纠结社会上的流浪人员,逃到离土豪远远的地方藏匿起来。暗中唆使几个小喽啰去找她过去手下的那帮人。奈何,那些人受到了土豪的威胁,一个也不敢回到她身边。
她想再东山再起的梦想破灭了,仇还没有报完,她死也不甘心。她决定潜回家乡,继续她 的复仇计划,即便不行,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将从土豪处骗来的钱财,缝在一个布包中,满脸涂上烟灰,背上布包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