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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现的？
秦岩峰紧握水果刀，微微抬起头，如猛虎的一双眼睛，闪过一抹绿光。
宋冰茹好像察觉到异样，又似乎没有，像家长似的说道，“男大当婚，交往女友实属正常，你还是专一一点，找个好女孩结婚，别去酒吧找不三不四的女人，懂吗？”
“花点钱倒是无所谓，万一有的女人不干净，你染上什么病，身体就垮了，男人也要洁身自好，这么说，你可能不爱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得苦口婆心。
秦岩峰握着水果刀的手，松开了一些，削了一小块苹果，递给宋冰茹。
“谢谢。”
宋冰茹拿着苹果，吃了起来。
秦岩峰尝了一块，苹果很脆，很甜。
宋冰茹无意间注意到快递员送过来的透明玻璃瓶，皱起眉头，问道，“买这么多玻璃瓶做什么？”
“用来……画画的，有时候画画需要很多水，买了几个。”
宋冰茹没有相信，质疑的目光看着秦岩峰，他摸了摸鼻子。
“你在撒谎！”
秦岩峰再次握紧水果刀，宋冰茹这是知道原主人做过的事？
“依我看，买这些瓶子，泡药酒喝的吧？是不是身体出现问题？去医院看看，喝药酒没什么用。”
宋冰茹长叹一口气，眼神带着幽怨，言语间夹杂着无奈，她说的话翻译过来，没想到年纪轻轻，肾都不行。
不听姐姐言，肾亏在眼前。
造孽。
手心全是汗的秦岩峰：你才身体不行，冰茹姐，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别说一半留一半，真担心会控制不住我的双手。
“对了，小财呢？来这么久，没有看到它。”
秦岩峰：小蔡？又是哪个女友？一点印象都没有。
宋冰茹起身，走向一间卧室，打开了门。
秦岩峰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查看所有房间，担心其他房间藏着尸块什么的，跟在宋冰茹后面。
房间里面摆放着画画用的画板、宣纸、颜料，以及画完的画和半成品。
还有画画用的模型，比如石膏制成的断臂维纳斯，阿基米德、达芬奇，还有几个亚洲女孩子面孔的石膏头像。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颜料气味。
这些都是画家的做派，很正常。
“又准备画什么画？”
宋冰茹走到一个画架前，画板上平铺着一张长约1米，宽约09米的画纸。
纸上铅笔画了长长的头发，还有弯弯的鼻子，没有眼睛、嘴巴、耳朵，初步来看，原主人画的应该是个女孩子。
画中的鼻子，看起来有点像李佳佳，但又不是。
该不会曾经有女孩子来过，然后只剩下鼻子了？
惊了个悚啊。
秦岩峰不敢继续往下面去想。
“这女孩是谁？”
不知道是什么人，秦岩峰回道，“随意画的。”
宋宛如像在欣赏，又像没看懂，没有做任何点评，转身去了另外一间房间。
第二间房间堆放着很多杂物，行李箱、梯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