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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姜妍此时的状态，肖雨寒的神情也是一怔，目光里浮起惊讶之色。
略微迟疑，肖雨寒才走到姜妍身边，解开了姜妍身上的绳子。
没有了束缚，姜妍却依旧没有动作，血红的眸子一直看向秦毅，没有任何情绪，一片呆滞。
秦毅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姜妍。
怔怔的看着秦毅靠近，姜妍仍是毫无反应。
手掌轻轻覆盖上姜妍的脸庞，触手一片冰凉，
就在秦毅的手触及肌肤的瞬间，姜妍的神色突然变得狰狞，
就好像野兽看见了食物一般，目光充满了攻击性。
“妍姐！”
秦毅紧紧按住姜妍的肩膀，急切的呼唤道。
声音响起的瞬间，姜妍呆住，目光里闪过一道柔和，
随即再次恢复了呆滞的模样。
轻轻的抚摸着姜妍的脸颊，秦毅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眼里不可遏制的浮起痛苦之色。
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和停滞的呼吸，都告诉他，
姜妍真的变异了。
可是，姜妍此时的状态又不像完全变异，
至少，她还记得自己。
秦毅转头看向肖雨寒，问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肖雨寒神色间满是复杂，幽幽道：“她已经魔化了，不过她的精神力很强，因为你，她的神智并没有彻底消散。”
秦毅又面露希冀道：“她能恢复吗？”
肖雨寒迟疑道：“魔化不可逆，不过……也许有办法让她恢复神智。”
秦毅眼里浮起惊喜的光芒，急切道：“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肖雨寒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魔化后还能保留神智的，我的意思是她可能不一样。”
秦毅眼里的光芒瞬间消散，目光怔怔的看着姜妍。
“秦毅。”肖雨寒突然喊道，看向秦毅的目光满是肃然。
“你不能这样，你是序列者，女人只是你变强的工具……”
秦毅冷笑着打断道：“那你呢？”
肖雨寒一怔，随即却是咬牙道：“我也一样。”
秦毅一怔，目光深深的看了肖雨寒一眼，摇头道：“那你找错人了，我做不到。”
肖雨寒愣住，看向秦毅的眼里闪过一道复杂。
秦毅又冷冷的看向肖雨寒道：“你可以再找一个人杀了我，重新培养一个序列者。”
说完，秦毅便没再理会肖雨寒，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准备做饭。
肖雨寒脸上闪过一道慌乱，抿着嘴摇头道：“我……不会。”
就在秦毅拿出肉的瞬间，姜妍立即向秦毅扑来，看向进化兽肉的目光里全是渴望。
秦毅急忙抓住姜妍，道：“妍姐！这个不能吃，煮熟才能吃。”
看到秦毅，姜妍脸上的疯狂渐渐敛去，
任由秦毅拉着自己坐下。
秦毅这才拿出锅具开始烹煮。
肉煮熟，秦毅撕了一块递给姜妍。
姜妍眼里再次浮起贪婪，如同饿狼一般撕咬，脸上很快就沾满了油渍和碎肉。
秦毅看得心里一阵抽搐，将姜妍手里的肉夺了过来，撕成小块后才又递向姜妍嘴边。
姜妍温顺的张着嘴巴，不断的吞咽着。
虽然依旧没有咀嚼的动作，但看着终于不那么难受了。
良久，姜妍终于不再张口。
秦毅这才轻轻的将姜妍的脸和嘴巴擦拭干净，然后才自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