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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笑道：“陛下无须言谢。”
顿了顿程立又道：“陛下，我想与秦小友单独聊几句。”
安澜一怔，心中隐隐明悟，程立之所以出现恐怕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秦毅，如此一想安澜便看向秦毅。
秦毅也是微微一愣，接着点头道：“老前辈请跟我来。”
说着秦毅起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内，程立大手一挥，一股无形的能量瞬间将书房笼罩。
接着秦毅便发现这片空间已经完全与外界隔绝，根本不可能被探查。
目光看向程立，秦毅问道：“前辈有什么事吗？”
程立此刻再无之前平淡的模样，脸上闪过一道复杂，问道：“小友可是大帝传人？”
秦毅心里猛地一震，看到程立神色间的笃定，否认瞬间没了意义。
让他无比惊骇的是，程立是怎么知道的！？
良久，秦毅才平复了心里的波涛，目光平静的看向程立道：“我说不是前辈信吗？”
程立笑了笑，并未回答秦毅，而是淡淡道：“修行者到了某种境界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勘破命数，我观小友的命数绝不止三百，除非，小友不是序列者。”
秦毅恍然之余微微放松，原来是这样。
程立又肃然道：“小友无需忌惮，我不会害你，如果你真是大帝传人，我程立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秦毅愣住，程立的话他半分不信，世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如果有，那一定有所求。
但此刻他却又没办法否认，
就在秦毅两难之时，灵儿的身影悄然出现。
“您！您是帝域之灵？！”
就在灵儿出现的瞬间，程立失态出声，既激动又震惊的看着灵儿道。
灵儿脸上罕见的露出讶色，问道：“你认识我？”
程立竟激动的全身发颤，接着却是猛地跪了下来，伏在地上颤声道：“程氏第七十八代传人程立参见帝姬，参见少主！卑下的先祖程大有幸见过帝姬，曾留下画像，祖训程氏子孙必须找到大帝后裔，全力辅佐。”
灵儿一怔，俏脸上浮起追忆之色，喃喃道：“程大……你是程莽夫的后代？”
程立点头道：“是。”
灵儿脸色温和下来，问道：“你先祖呢？我记得当初他好像没有死吧？”
程立回答道：“大帝失踪以后，先祖寻找大帝后裔数千年无果，最后去了星源海，此后再无音讯。”
灵儿眼里闪过一道震惊，道：“那莽夫去了星源海？他找死吗！”
程立无法接话，只能沉默。
好早灵儿很快恢复平静，目光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程立道：“起来吧。”
“谢帝姬，谢少主。”
待程立起身，灵儿又目露威严的看着程立道：“你知道少主的身份意味着什么，虽然你是程大的后人，但我不能完全信你。”
程立一怔，随即又急忙躬身道：“卑下明白，愿接受帝姬一切安排。”
灵儿点头，看向秦毅道：“主人，钥匙给我用一下。”
呆愣的秦毅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唤出胸口处的钥匙。
钥匙出现，在灵儿的操控下向程立的头顶落去，
很快，钥匙再次没入秦毅胸口，接着秦毅便发现他可以感知程立的一切念头，如同收服了战仆一般。
然而此刻的程立却是一脸激动，仿佛收到了莫大的荣耀一般。
灵儿看向程立道：“能成为少主的战仆也不算辱没你程氏，若你不愿，时机到了可还你自由。”
程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惶恐，慌忙跪下道：“卑下愿意！求帝姬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