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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妍略显刺目的眼神，秦毅呆了一下，脸色复杂。
这时姜妍又猛地转头看向于静柔，急问道：“静柔，刚刚我怎么了？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于静柔看着姜妍，欲言又止，目光求救般的看向秦毅。
“妍姐，”秦毅终于开口，如实道：“你身体里有一道不属于你的神念，还记得当初你被感染吗，其实……”
听着秦毅的讲述，姜妍的目光逐渐呆滞。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道：“行了，我来跟她说。”
秦毅一呆，这声音赫然是厉千雪。
接着秦毅便看到姜妍闭上了眼睛，神情不断变换，痛苦，愤怒，羞涩……丰富的表情逐一浮现。
显然是厉千雪在跟她无声交流。
无法感知厉千雪到底跟姜妍说了什么，秦毅只能默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姜妍变幻的神色终于变得平静，紧闭的双目悄然睁开，目光里闪烁的居然是喜悦，甚至带着一丝感激。
秦毅心里顿时一紧，这是被忽悠瘸了？
他并不担心厉千雪会伤害姜妍，一直以来，厉千雪虽然喜怒无常，但从未表现出什么敌意，甚至是有求于他。
但在厉千雪面前，姜妍无疑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太好骗了……
看到秦毅担忧的目光，姜妍柔柔一笑，道：“阿毅，原来是千雪姐救了我，为什么你这么紧张，千雪姐人很好的。”
听到姜妍对厉千雪的称呼，秦毅顿时脸色一黑，果然瘸了！
姜妍又神情雀跃道：“千雪姐教了我修炼的功法，原来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进入修行的大门，我总算知道以前的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了，我们的确太弱了。”
秦毅一呆，他倒也没有什么正魔只见，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正魔的概念，无法是修行的方式不同，而且姜妍的体质恐怕也只能走魔修的道路。
厉千雪愿意教自然是最好的。
现在秦星河留下的功法他还真不敢让众女修炼，哪怕是对双修有着莫大好处的大帝心经。
天知道秦星河有没有在功法里做手脚。
秦毅担心的是姜妍被厉千雪的影响，虽说目前厉千雪并未表现出敌意，且秦毅也对厉千雪的境遇有着同情，但终究不是自己人。
未来究竟是敌是友还待分明。
可眼下想太多也没用，秦毅收敛思绪，看向姜妍道：“你有没有问她什么时候收回你身上的神念？”
姜妍一怔，随即却是猛地摇头道：“为什么要收回，千雪姐又不会害我，而且我修炼的功法很凶险，必须要千雪姐时刻盯着，她是为了我才留下的。”
秦毅目光一呆，暗自咬牙，面上却是平静点头道：“好吧。”
姜妍又道：“千雪姐说这里的研究没必要做了，受天地所限，很难有发展，她让我去星域，她给我更好的实验场地和材料。”
秦毅头疼的点头道：“行，那就终止吧。”
说着秦毅神念一动，两头巨兽的头颅瞬间离体，倒地而亡。
姜妍笑了笑，看向秦毅道：“阿毅，你先回府吧，我把这里处理好了再回来找你。”
“好。”
秦毅点头，身形顿时从原地消散，再次出现时已出现在研究所外的街道上。
接着他便是一愣，目光所及皆是奔跑的人影，研究所大门外聚集了大量的人群，而远处还有更多的人赶来。
空中地面，负责管理城市的士兵皆纷涌而来，奋力制止，可无论他们怎么警告，根本无法制止人群的疯狂。
主要是人群中，一位位穿着老式军服的老人，胸前挂满了代表着巨大贡献的勋章。
每一位都是他们需要恭谨对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