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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是名副其实的功勋世家。是三代人红人共同积攒下的福报。
傅家在江南,很少现世,现在的傅老爷子在过去是和主席打过天下的,一辈子安安稳稳退了休,唯一的儿子也进了国防部。虽然孙子并不喜欢走这条路,傅老爷子也并没有阻止过,说到底还是子嗣单薄,从傅老爷子到他儿子这一辈,就只有一个男丁,而傅西洲在家排行老四,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傅老爷子也是格外地疼爱。
傅西洲从小聪明,讨人喜欢,一双眉眼笑意弯弯。在他16岁的时候,他兴奋地放学回家,向自己母亲炫耀自己考试得了第一名。可到家,他看到自己的母亲抽搐地躺在地上,父亲则抱着母亲,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背。他站在门外,拿着卷子,一步都不敢踏过那扇门。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嫁到傅家后,一直不快乐,小的时候总是看见母亲在房子里偷偷地哭,他其实不明白,爷爷待他好,父亲也待她好,她为什么总是哭泣。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下人们都说,母亲回萧家了,身体虚弱,需要养病,可我知道,都是假的,母亲明明身体很好,他们为什么骗我。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后屋阁楼里总是传来敲打的声音,好奇心使我走了进去,我在二楼的阁楼中,看见了母亲,她披散着头发,见我进来,冲过来,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划破了皮肤,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她不停地喃语“为什么,不给她,为什么”我艰难的喊着母亲,可母亲依旧不为所动。
楼下传来了下人的声音,我努力地嘶吼着,直到有人上来,母亲放开了我的手,跑过去,从盘中拿出了什么东西,她兴奋地吼叫,低着头摆弄着,我艰难地爬了起来,再次喊着母亲。
她停下了动作,看着我,美丽的眸子变得空洞,她笑着朝我走来,我害怕极了,还没有来的及反应,胳膊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注射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听见了慌乱的脚步声,还有下人的嘶吼,母亲的大笑。混乱的一切在我失去意识后,统统消失了。
“西洲怎么样了”傅生站在床边问着医生。
“老爷,少爷身体好,能熬过去的”医生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们残酷的事实,大量的药剂,在他这个年龄,有多少隐患会留下来,哎!
“这都造的什么孽啊,我们家没有对不起萧云,半生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为什么要碰那个东西,如今连西洲都不放过,傅生,你拿个主意?是送她走还是?”傅老爷子,焦急地等在一边,一根拐杖捏在手里,心情沉重。
“爸,萧云没有意识,她不是故意害西洲的”傅生转过头向父亲解释。
“傅生,那你儿子呢,就活该受罪”傅老爷子生气的说道。
“难受,难受,好难受”傅西洲抓着被子,满身的汗,不停地大喊。
医生上前检查了一番,有些不容乐观地说“西洲年轻,心智尚不成熟,东西已经在他身体发挥了作用,我只能用镇静剂帮他镇静,尽量不伤到自己,说到底还是得靠他自己的意志力,这个东西目前没有办法用药物治愈”
傅老爷子起身,看着西洲躺在床上,难受的挣扎,满头的汗,心疼万分。
“傅生,西洲才16岁啊,我们傅家已经出了一个萧云,难道要把西洲也搭上去?这件事我不允许,马上给我把她送走,我们傅家容不下她”傅老爷子转身,下达最后的命令。
傅生站在原地,他知道,这是父亲最后的命令,绝无商量的余地。
傅西洲,醒来后,行为举止极其怪异,有的时候太兴奋了,有的时候又很难受,那种抓心的痛和痒让他不断地折磨自己,他不停在的虚幻与现实中挣扎,为什么母亲要害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写满了满墙的为什么,依旧无法得到答案,无法缓解身体的异样。他太难受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父亲将他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爷爷也不管自己。
他们是不是不爱我了!
整整一个月,傅西洲没有出过门,原本清瘦的身体,更是瘦骨嶙峋,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他靠在桌子上,每一次的发作,都能让他痛不欲生。刚开始,他还能咬牙撑过去,可到后面,越来越疼,他受不住,不断抽搐卷曲着身体。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直到一个星期前,听见了下人们的谈论,才明白,自己被母亲注射了毒品。他开始怨恨自己的母亲,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母亲为什么这么对待他。
身体的痛传遍四肢百骸,他迫切地需要点什么东西,这种痒痒的感觉让他变得暴躁,凡是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依旧不解气。他捶打着门,想要父亲放了他,可不管怎么做,依旧没有回应,他害怕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就像母亲一样,被关在了后院,他不想像母亲一样,他不要,也不愿意。
“枝呀”门开了,刺眼的白,刺痛了傅西洲的眼,他用手遮着,“少爷,您得吃点饭啊,您不吃饭,没有力气扛过去的”下人叹着气,看着从小乖巧帅气的少爷,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别说老爷子,心疼,他看在心里也心疼。
傅西洲,听不清他说什么,好不容易适应了阳光,却发现母亲站在自己身边,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她对着自己笑,傅西洲望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一遍一遍地问着。
“少爷,您说什么,什么为什么”下人不太明白。
傅西洲拿起旁边的筷子,伸起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母亲的眼睛里,不解气,抽了出来,又用筷子使劲地插在了母亲的身上,一下一下,不停地插着,嘴里不停地说着为什么,鲜血喷溅到了他的脸上,这反而让他有点幸福,竟然诡异地笑了起来,血越多越好,神情也越来越兴奋。
“少爷”随着一声惊呼,傅西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门口。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了,傅老爷子着急往西苑赶。
“刚打了镇静剂,现在没事了”医生长舒一口气,即便见惯了血腥场面,但刚才那一幕,当真是惊世骇俗。
“西洲为什么变得这么残忍”傅生看着儿子的变化,心有些痛。
“哎,这个东西在每个人的体内都会有不一样的状态,就连成年有意志的人都很难从中走出来,更何况是个16岁的孩子,对他来说,这是不幸,也很残忍,如今一个月过去了,是有些效果,没有刚开始那么痛苦,可也是受尽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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