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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子掰着指头：
“除宫主主持大局外，还有三位长老。
胡长老外出云游了，肖长老闭关修炼，还剩朱长老负责日常事务。
朱长老会指派几位师兄带着外家弟子修习心法。”
云夜：“多谢。”
小弟子走后，屠苏儿确认周围无人，把门关上。
“方才你觉得穆铭萧可有问题？”屠苏儿看着笑春风。
笑春风摇头：“根本看不出来。
以前也只远远地看过一个戴面具的影子，连说话也是由别人代传的。”
云夜：“我看穆铭萧面色不变，但也不排除他装得好。”
屠苏儿：“现在白日，人多眼杂，晚上再议。”
…………
云霄地宫。
潮湿，幽暗。
四面亮了数盏烛火。
一道影子在地上被拉长。
而影子的主人，看起来也和影子没有什么区别——
从头到脚都被黑色的外袍包裹。
脸上的面具也是一片黢黑。
烛火一晃。
地宫的一道石门打开，冒出另一个黑影，跪在地上复命：
“笑春风几人已经住进了客院。”
“可有何异动？”
“目前未有。”
“呵呵呵，”高台上的面具黑影发出几声短促干冷的笑，“跟着笑春风出去的几个影子还未联络上？”
“已经派出人手查找，但还未发现踪迹。”
“不必找了。笑春风已经中了他人之毒，不能再为我所用。”
“主人，您的意思是？”
面具黑影走到一盏烛台边。
烛台裂了个口，上面的蜡烛摇摇欲坠。
“用了十多年的东西，就算再顺手，出了问题都得换了。”
“是，属下明白。
只是，笑春风前两日联络我们说他找到了新人。
若是杀了他……”
面具黑影背过身，扬一扬手：
“这烛台都碎了，还指望能撑得起烛火吗？”
话音一落，那烛台便裂得七零八落。
烛火也滚到潮湿的地面，立刻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