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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山庄的弟子都还没反应过来。
比赛这就结束了？
三千枚无色晶石就这么没了？
张龙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没上赶着做那个冤大头。
想着他不由看了许凡一眼，许凡铁青着脸被人扶起来，二话没说，竟直接带着踏雪山庄的弟子撤了。
这下，所有一开始不看好苍晚晚的人全都傻眼了。
苍晚晚丝毫不受那些集中在她身上的视线影响，只是看了眼坐在狂虎帮最前面闭目养神的白虎，然后在众弟子敬佩和复杂的目光中离去。
她刚离开，白虎一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
他看向苍晚晚离开的方向，体内发出一串诡异的响声，低声喃喃自语。
“有意思”
“火火怎么样了？”
苍晚晚火急火燎赶回来，只看到江还斜躺在树下的长椅上，屋子房门紧闭，里面传出一股能将人直接焚化的热气。
虎娃刚走到门口就退了出去，“呀呀呀！好烫好烫！那只鸟在里面干嘛？只是突破到真灵境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房间外被江还施加了一道灵力屏障，苍晚晚没法进去，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江还，一般突破到真灵境的概率有多少？”
“万分之一不到。”江还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什么？”苍晚晚身子一震，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虎娃求证。
虎娃点了点头，“真灵境是灵力修炼的一道分水岭，突破也是最难的，连真灵境都突破不了，往后想往上走基本不可能啦。”
苍晚晚对真灵境一知半解，以前她只知道真灵境是大神般的存在，却不知想要突破到真灵境居然如此之难。
难怪入灵境三阶的人不少，但真灵境的人却寥寥无几。
整个天风阁上上下下也只有那几个突破到真灵境的。
其中三个还死在了江还手里。
“等等，你说分水岭，难道真灵境之后还有其他境界？”
虎娃一把捂住了嘴，小心地看了江还一眼，“不知道，我只是听别人提起过。”
他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清澈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愚蠢。
苍晚晚眼睛一眯，冷冷转向江还。
江还忽然散去身上的威压，没事人一样躺了回去。
可不管她再怎么问，虎娃都只是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肯说了。
不说就不说，等我突破到真灵境自然会知道的。
苍晚晚剐了江还一眼，焦急地走到房门口。
虎娃蹭了过来，疑惑道，“我怎么闻到它体内有上古血脉的味道？”
苍晚晚一愣，“你能感觉到？”
虎娃刚想显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立马又不说了，转移话题道，“那它想突破基本没可能啦。”
“什么意思？”苍晚晚心口一紧。
“那可是上古血脉，哪怕只拥有稀薄的一丝，突破时也会比寻常灵兽难数倍，下场基本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咯。”
“想要突破，除非有人跟它签订血脉契约，将灵力渡给啊！放开我！”
虎娃突然被江还拎了起来。
江还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脸上带着寒冰般的冷漠。
只是手一用力，虎娃顿时捂着嘴疯狂摇头，“唔我胡说的！主人你该不会和那只鸟签订的是血脉契约吧啊！呜呜呜放开我！”
苍晚晚脸色冷静，“虎娃，你说的是真的？”
虎娃泪眼汪汪看向江还，“我、我说的可以是真的吗？”
江还眼上的白纱忽然自动脱下，星辰般的眸子牢牢盯紧苍晚晚。
“他说的是真的。”
可唇间微抿的弧线却透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差。
“但如果去了，你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