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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才知道。”
清朗声音突然叹了口气。
“也罢，我跟了道元无数年，还是没办法据为己有。
不过，你若是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杀了你儿子！”
也就一瞬，便见到一个犹如实质的影子从颜千寻的眉间飘了出来。
元漪松了口气，正想动念灭了这老鬼，便听他问道：
“你知道顾曼惜吗？”
元漪心中一惊，怎么又是顾曼惜？
犹豫了一瞬，先听他说什么。
臻观沉吟道：
“你打听她做什么？”
“我找不到小惜了……”
影子的语气充满着无尽的苦涩之意。
元漪面上顿时浮起一抹古怪的神色。
一个名字跳出脑海。
谢九歌！
他果然没死！
修士只是没有了身体还不算死亡，只有魂魄也灭了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像谢九歌这种老妖怪，随便占个资质高的身体，也能恢复到巅峰实力。
老鬼看上去不老，相反，还跟顾曼惜描述的那样，面貌英俊。
只是那双眼，不像她说的那样盛满了星子般明亮，此刻看上去很是沧桑。
他迫切地问道：
“你在哪里见过她？”
臻观只是淡淡道：
“你问得太多了。
你是谁？”
“谢九歌，不过你不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字。”
“确实。”
随即，又是一阵沉默。
元漪心道果然。
便听见谢九歌笑道：
“不说是吗？
我虽然没能炼化道元，却能让它炸了，你信吗？”
元漪急忙跟臻观传音。
“爹，让我进来！”
臻观思索了一瞬，便同意了。
元漪迫不及待推门而入，一眼便见到自家哥哥躺在床上，像是昏迷了。
“哥……”
影子隔着臻观对她说道：
“你哥现在没事，但我不保证他下一刻就没事。”
元漪倏地转身。
眯着眼打量这老鬼。
在听到谢九歌说能让道元炸了之时，她就投鼠忌器了。
她不能确定在她抹杀谢九歌时，哥哥识海中的道元会不会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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