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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倒在床上，把被子拿过来盖上，又把浴巾扯掉放在旁边。
再把在床头柜的手机拿过来，打开小说看了起来。
刘芳站着看了一会儿夜景之后，拉上窗帘，扯掉浴巾钻了进来。
感受到贴在身上的滑溜，陈乐毫无波动，习以为常。
夏天的时候，四姐妹都是这样子睡。
只不过今天，刘芳有点过分了，她居然搭过一只手一条腿，脑袋也靠在陈乐肩膀上，这个姿态简直好像男女恩爱过后一样。
陈乐板着脸说：“离我远点儿，这床又不是不够宽！”
“才不呢，咱俩还是第1次这么相处，以前都有她们两个捣乱。”刘芳小声道。
陈乐默然无语，想了想之后，把手机重新放下，歪头对近在咫尺的刘芳说：“那个，你一直是把我当……”
陈乐没有说完，刘芳却明白意思。
“嗯！”
刘芳很认真的回应。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看着陈乐，没有丝毫的躲闪。
“可我们都是女孩子！”陈乐道。
“陈乐，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我起码知道你并不觉得我恶心，不然你肯定不会包容我。
其实我没有什么奢求，就算你以后要嫁人，我也只会祝福你。
我就想这样靠着你，甚至是……抱着你。
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拥有你，因为我知道我不配。”
可能是因为就两个人，所以刘芳说起话来，毫无顾忌。
陈乐苦笑道：“那你想过，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吗？
我是说，去掉那个。”
“我也不知道，非要说的话，应该是你的性格吸引了我。
就像你说的那种男人的安全感，我就在你身上体会到了。
而且，我没有对任何男人冲动，也是想你才会冲动。”
“好的，我明白了！
现在你我都还小，你都还没成年呢。
乖，睡吧！”
陈乐温柔的一笑，抬手摸了摸刘芳的头发，把她搂在怀里。
刘芳微微颤抖着，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其实陈乐明白，刘芳心理负担是很重的。
至少这番对话之后，她能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经历过几十年岁月的陈乐，更加清楚冲动和成熟的区别。
刘芳现在就是冲动的年纪，就连陈乐自己也冲动，这是不受意志掌控的，最多就是克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起码有半个小时，陈乐没有睡着，她也知道刘芳没有睡着，从呼吸就能判断出来。
“刘芳，你睡不着吗？”陈乐问。
“你不是也睡不着吗？”刘芳反问。
“也对，其实这样还是有些不习惯，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
陈乐放手，背过身去，把身体微微蜷曲起来，这样睡起来才舒服。
可是舒服归舒服，陈乐还是发现自己睡不着，反而有种越来越清醒的感觉，看来今晚又要失眠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乐察觉到刘芳起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水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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