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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如今后宫清净,她不抓紧时间休息,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唐婉悠昨夜累得厉害,一早醒来去几位长辈殿中请安,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一经躺下,便熟睡过去。
这一觉,唐婉悠睡得格外安稳,直睡了两个时辰才醒。
“娘娘,温水已经备好,您是要此刻便沐浴还是先缓缓?”落秋听见帐内的动静,得知唐婉悠醒了,便走过来伺候主子起身。
“本宫睡了多久?”
唐婉悠睡得昏昏沉沉,服下郭平的药之后睡一觉起来,她身上果然比早上起来时舒服许多。
“两个时辰。”落秋将唐婉悠的披风拿来披在她身上系好。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那么久?这会就沐浴罢,再等差不多就到用晚膳的时间,将浴桶挪到内殿来,放一架屏风做格挡就是,除你们之外,内殿伺候地宫人都遣出去。”
唐婉悠揉着惺忪睡眼吩咐着,她在相府时,就是在卧房隔壁的厢房沐浴,不过皇后寝殿大的很,不必挪地方。
沐浴的热水早已备好,只等唐婉悠一吩咐,宫人就将浴桶抬进来,提来热水倒进浴桶中。
待浴桶中的水盛满,宫人便在其上撒上花瓣,一切准备就绪,除贴身宫女之外的宫人默契地退出殿外。
“娘娘,奴婢为您更衣。”落秋与竹子侍奉左右,将唐婉悠的衣裙解开,待衣服尽数褪去时,落秋与竹子皆是一愣。
“怎么?”发觉她们两都僵立不动,唐婉悠皱起眉不解地看向她们。
她们身后就是穿衣镜,唐婉悠透过落秋二人看见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面色红了又白。
今早起身时她穿着里衣,落秋她们自然是没看见她身上这些暧昧的痕迹。
她自己不曾经过这样的事,上一世不过是稀里糊涂经了一遭,这会子自然是忘了,哪里注意得到。
“你们都下去,本宫自己沐浴就是,只管当时在府里的时候一样,有需要本宫自会叫你们。”
唐婉悠佯装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教她们退下。
落秋与竹子哪里察觉不出主子的窘迫,这会子脑子都缺了根筋般,齐声道:“娘娘不必放在心上,奴婢们都明白。”
她们不说就罢,那严肃的神情落在唐婉悠眼中,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白?明白什么!
“还不赶紧出去!”唐婉悠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赶人。
落秋与竹子的脑回路终于转回来,悻悻地退了出去。听见殿门关上的声音,唐婉悠才松了口气。
“都怪陛下。”唐婉悠轻咬薄唇,索性不再去看穿衣镜中自己身上一片狼藉,踩着脚踏进入浴桶。
浑身被温水包裹,唐婉悠轻舒了口气,身上的疲倦感去了大半,果然还是该沐浴。
在相府时她沐浴,所用的日用品已是有一无二的,然所用的东西,只要与皇后沾上关系,便金贵无匹。
就例如沐浴所用的胰皂,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工艺,在水里化开后,一股淡却不散的幽香便散发出来,久经不散。
唐婉悠觉得有趣,边玩着胰皂边拨弄水里的花瓣,洗到一半时,外殿的殿门传来声响,唐婉悠以为是落秋或是竹子,头也不回。
“殿里不需要伺候,不是说不用进来么?等待会沐浴结束,本宫再叫你们就是。”
无人应答,除去方才开门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人进来。
唐婉悠眉头微皱,莫不是她听错了?只是风吹响了门窗么?她才这么想,就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唐婉悠心一禀,悄然抓起一把花瓣,动作迅速旋身将花瓣带着水向后扬去。
她随身携带的毒药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只需暂时让那人后退几分,她就可够到桌子上的药瓶。
她身后之人似早就猜到她的举动,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腕握住,不过她手里夹着水的花瓣还是撒到那人身上。
“朕从前倒没发现,悠悠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陆时渊的笑淡淡的,可眼底暗涌的情愫令人心惊。
唐婉悠没想到是他,先是一愣,对上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时,本就被水温熏得有些绯红的脸此刻就如红透的樱桃。
未表明心迹之前,总爱脸红的是陆时渊,如今反倒变成她动不动就面红心跳。
随着陆时渊目光下移,唐婉悠才意识到另一个严肃的问题,她此刻半支着身子站在浴桶里,上半身露在空气中,陆时渊只一眼便什么都看光了。
“还请陛下自重!”唐婉悠手忙脚乱地躲进水里,只让自己鼻子以上的地方露在水面上。
陆时渊握着她的手腕,并没有松开手,他面色微变,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回避,可转念一想,两人都已成亲圆房,什么都看过,还回避什么?
再者,从前在王府的时候,唐婉悠不是都直勾勾地看了他的身子,眼睛都不带眨的么?
他处理完兵部的事,过来就听宫人说唐婉悠坚持独自沐浴,他担心唐婉悠,便想进来瞧瞧,起初,并无旁的心思。
“朕是悠悠的夫君,只是来瞧瞧自己的妻子,也要自重么?还是说在悠悠看来,夫君与妻子坦诚相对,便是登徒浪子?”
唐婉悠当然明白陆时渊想表达的意思,两人身为夫妻,行过房,只是进来看自己的妻子,虽说是让人不好意思,可归根结底,似乎无错。
唐婉悠抿紧双唇,似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在,在陆时渊的注视下只好磕磕巴巴开口:“自,自然不是。”
“你自己不便擦洗身子,朕帮你擦背。”陆时渊很满意她的回答一般,总算松开了她的手。
就在唐婉悠将手缩回水里,刚打算松一口气之时,陆时渊却绕到她的身后要帮她擦背。
“陛下,臣妾自己可以,您出去吧。”唐婉悠羞得不敢看他,语气几乎称得上哀求。
她自小被拐,生活在京郊时哪里有人伺候?都是自己打理,所以这些事对于她而言轻易的很,确实不用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