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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好啊,盛太太(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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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你不是说你们家那位最是温柔吗?应该不会突然发火的,你跟我说说,之前都干什么了,我给你分析分析。”花店老板一脸热情,夏思山总是来她这里买花,一来二去两人都已经熟悉了,唐软也发现了,夏思山只是面上冷而已,其实内心里是个挺随和很好相处的人,她胆子大了,两个人的话自然也多起来。

“就是去约会啊……”夏思山靠着桌子,将昨天和从曼冬干的事情一样一样地说出来,她眼底含笑,提起自己的爱人,总是温柔无限,不知不觉,就沉溺在爱意之中了。

唐软听得津津有味,夏思山可比她女朋友浪漫多了,看起来不太会谈恋爱的夏思山其实很会嘛,不过很快剧情就急转直下。

“都那么晚了,你还回去干嘛”唐软问她。

夏思山则是一脸茫然,“我不回去,我上哪儿去。”

唐软恨铁不成钢,会也是真的会,不明白也是真的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说她想的跟你一样啊”

“我想亲她,她也想亲我啊。”说到这里,夏思山还有几分自得,仿佛从曼冬想亲她是什么顶了不得的事情。

倘若两个人心心相印,那确实是了不得的事情,但眼下的事实就是,夏思山会错了意。

从曼冬哪里是想亲她呀,分明是想跟她,跟她……想到这里唐软的脸通红,她万万想不到,她有一天也会成为过来人。

唐软硬着头皮说:“哎呀,你想错了。”

夏思山看向她:“哪里想错了”

“就是,就是……”唐软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个所以然,只好一跺脚:“你就是想错了。”

真是言之凿凿,夏思山还待再问,身后传来声音——

“她是想跟你睡觉,不是想跟你亲吻。”清冷的声线,冷酷的脸,唐软一看见她,马上就凑了过去挽住她的胳膊,眉开眼笑,不用多说,夏思山都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等到唐软拉着方仪走进柜台,夏思山的手指曲起在柜台上敲了敲,既是问唐软也是问方仪,“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方仪环着手看着夏思山,落在夏思山眼里,无端有一点同类的……骄傲?

唐软扯扯她的袖子,方仪将脸侧过去,唐软小小声地跟她说:“你怎么能大白天说这个呢。”

方仪捏了捏唐软通红的脸,不以为意地道:“那晚上说,在……”

唐软飞快地捂住方仪的嘴,将方仪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着急忙慌地解释:“夏小姐,她胡说八道,别听她的。”

夏思山看看脸几乎红透了的唐软,又看看笑得意味深长的方仪,她好像猛然间明白了什么,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嗯,我走了。”

“再见,夏小姐。”

看着夏思山的背影快消失在门口,唐软嘀咕道:“夏小姐看起来很像高手啊,怎么也不像是不懂的样子啊。”

唐软后知后觉的捂住嘴,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夏小姐。”

咦,不是她喊的,唐软抬起头,发现是方仪叫的。

夏思山在台阶上停下回头望:“怎么了?”

“我有睡觉指导,你需要吗?”

“什么睡觉指导,你怎么会有”唐软觉得莫名其妙,想过来之后,又恨不得将头埋进柜台里,她扯住方仪的袖子,没什么信心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夏小姐怎么会要。”

快步走回来的夏思山朝方仪伸出手机,两个人会心一笑。

……

夏思山只敲了两下,门就开了,像是从曼冬一直守在门边等着她一样。

照例将花插好,夏思山抬头发现从曼冬眼底下都是乌青,她心头一跳:“姐姐你没睡好吗?”

从曼冬将手里的水递给夏思山,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你这么憔悴”夏思山脱口而出,指腹轻轻擦过从曼冬眼底下的乌青。

从曼冬幽幽看她一眼,夏思山才反应过来,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没有留下来?

难道姐姐真的想的跟方仪说的一样

夏思山摸上从曼冬的手,讨好地笑了笑:“姐姐,我今天就是来接你的,以后我们两个人住一起,天天都睡觉。”

什么叫天天睡觉,从曼冬将手抽出来,但见夏思山眼神清澈,就知道又是自己想歪了。

她索性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怎么会不来呢。”夏思山将从曼冬整个人揽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昨天晚上对你发脾气,你不生气”从曼冬面上不吃这套,仍旧冷声冷气地问。

“姐姐随便发,我都不会生气。”夏思山吻了吻从曼冬的手背,又笑着说:“只要姐姐别生我的气就好啦。”

从曼冬自知理亏,又全然拿夏思山没有办法,那些纠缠了从曼冬一夜的负面情绪就这样消弭,她不安分地在夏思山怀里动了动,目光瞥见那束花,软软地说:“不是说要搬走了吗?怎么还带花来”

夏思山也跟着她一起看向那束花,“每天都要送姐姐花,我忘了。”

从曼冬盯着那束花,还没回过神,又被夏思山吻在眼尾,“就像我爱姐姐,早就是习惯了。”

“嗯,这些话以后哄小姑娘最好了。”从曼冬将手从夏思山肩膀上撤下去,不经意间抚过刚刚被夏思山亲过的眼尾。

“那不知道对我眼前这个小姑娘有没有效啊”夏思山笑意盈盈。

从曼冬横她一眼,撇过头却是止不住的轻笑。

“姐姐,要离开这里了,你舍不舍得”

从曼冬一愣,她好像没有半分不舍的情绪,她只想着,夏思山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从曼冬小小声,脸上又红起来,多半是羞涩,看不见的情意在晃荡。

“好啊,我们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夏思山将从曼冬抱紧,在从曼冬的话上增添一个期限,永永远远,不就是从曼冬一直所期望的吗?

从曼冬心内不安,夏思山甘愿替她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