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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华倒不是有意想瞒着霍娴，就是想先听听霍娴的打算。
霍娴倒是没隐瞒，她咬牙冷笑道：“她害我满门，我自然不能饶了她。还有泰宁帝和沈煜，他们也是害死我全家的罪魁祸首，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还有凌煊，我虽然还不清楚他可有推波助澜，但李太妃是因他才动了杀心，就凭这点，他便不无辜！”
霍娴的笑容很冷。
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心软的少女。
即便凌煊并未参与谋害镇南王府，可他的所谓喜欢，却害得她满门被屠，她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此人！
更何况接受他的喜欢！
想到此处，霍娴忍不住看了沈灼华一眼，觉得师尊似乎有些糊涂。
世上怎会有那等为了所谓情爱，连满门血仇都能放下的糊涂女子？
难不成师尊便是这样的人？
想到此种可能，霍娴不禁越发担心。
沈灼华看出她那眼神中的担忧，顿时好一阵无语。
“你莫要多想，为师也不是那等恋爱脑糊涂虫。”
沈灼华说着，突然想起一个人，于是问道，“你既然来找我，想来已经听说前日的闹剧。
那回雪，以前可是你的侍女。我记得，上次跟你提过，不过看样子，你并未与她相认。”
霍娴一听见回雪两字，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她甚至觉得脸上一片火辣，有些疼。
刚刚她还信誓旦旦以为世上不会有那般糊涂女子，结果师尊便用回雪来打她的脸。
只是回雪那人……的确让她非常失望。
霍娴的脸色沉了沉，才说道：“她着实糊涂，但也罪无可恕！”
当初从师尊口中得知回雪做了舞姬，她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是以并未与回雪相认，只是乔装去了酒楼，偷偷观察过回雪几次。
那次观察，让她对回雪愈发失望，是以彻底放下了相认的心思，而是专注于提升实力。
原本她打算等实力更强一些，再找回雪询问清楚，却不想还未等她询问，回雪便已自寻死路。
想到路上听到的消息，霍娴好奇地问道：“师尊可知回雪为何会突然变异？”
沈灼华也不瞒她，直接说了出来：“她活着的时候便被人做了手脚，是以咽气之后，就成了一具行尸。”
“这……”霍娴不禁有些担心，“难道，京中当真出现了邪术师？对方隐在暗处，究竟想做什么？难道……这邪术师与沈煜有关联？”
沈灼华点了点头：“想来是有，不过关联应该不大。或许，连沈煜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否则以他的心性，又岂会不抓住机会加以利用？”
霍娴也是这般想。
她对于沈煜的为人，不说十分了解，也已经清楚沈煜的虚伪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辣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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