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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了没了，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郑常笑着先一步走进电梯，按下数字“18”。
楼层从－3慢慢跃到－1。
阮唐：“顾……总部那边的人很少来吗？”
这是在打听大佬的行踪？!
可惜了，他是个小喽啰，什么都不知道。
“应该吧，至少我没碰到过。”
连年会都很少见到，他也是前不久才发现顾鸿和他家邵涟关系不简单。现在又多了个阮唐……
郑常心里的瓜滚来滚去，他想听阮唐多说点关于背后大老板的事，但是阮唐“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抓肝挠肺地被钓在那，又不好多问，难受呀！
更替自己带的这两位艺人感到担心。
阮唐面色郁郁，想到今天见不到人，也不知道此刻该失望，还是松口气。
本以为拒绝告白之后，即默认跟鸿雁的合约作废，没想到他不仅记得，还特意安排了邵涟的经纪人带他……
叮——
电梯在一楼停下，郑常下意识后退两步，阮唐直接退到角落，空出位置好让人进来。电梯门向两侧移去，一双熟悉的长腿迈进视野。
“好巧。”顾鸿淡定地走进去，转身背对阮唐，按下关门键，没有按楼层，电梯依旧往18楼去。
这是阮唐第一次在顾鸿身上感受到什么叫做冷淡、疏离。
郑常小眼睛看看这个瞥瞥那个，心想表现这么不熟，怕不是是装给自己一个人看的，不过，他对顾鸿的印象不是很好，将新情人塞到旧情人邵涟的羽翼下，也亏他干得出来。
不就是长得比邵涟脸嫩么，渣男。
“顾总来找邵涟吗？”郑常开口打破僵局，顺便用自己的方法提醒阮唐，这金主不是个好人。
听到邵涟的名字，阮唐也看向了顾鸿。
顾鸿背对他们，站的笔直，肩膀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放松沉肩，看不出异样。
郑常没注意到，心里感叹大佬的稳如老狗。但阮唐看到了，他总是能观察到顾鸿很细微的变化。
所以是，因为邵涟？
顾总没回头，承认了：“嗯，我来看邵涟，没想到会遇到你……们，合约给他看过了？”
后面半句是跟郑常说的。
“嗯嗯，在车上已经看过了，小阮没什么异议，等下签好了我就去帮他办理入职，录入指纹什么的，小阮想要低调，我们就不准备官宣了。”
反正以后接的都是龙套角色，没什么好宣传的。
别人宣传是为了红和流量，接番位更高的剧本，小阮么，第一次有艺人跟他说，一旦发现有火的迹象，请帮忙压一压。
很有龙套演员的自我修养。
是个怪人，这点和邵涟也像……等等，这不会就是顾总的xp吧。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顾总爱的只是奇怪的xp，而不是具体的人，这个人可以是邵涟，也可以是阮唐，所以他对他们，既宠爱又疏远。
郑常认定自己发现了真相，看向阮唐的眼神里带着怜悯。他家邵涟现在强大了，摆脱了，所以顾总就找了新的xp替身。
目光太专注，以至于再一次被阮唐撞上。郑常立刻转换表情，眼睛笑成两条缝，“这三个月就不给你安排工作了，你可以自己安排时间，愿意的话，也可以上公司组织的集体课程，回头我把课表发你。”
阮唐：“……好。”
不对，他刚刚明明是在，可怜自己。
为什么？
叮——
电梯停止上升，18楼到了。
“哥，你来啦！”一张宜古宜今的漂亮脸蛋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同于镜头前的冷淡，今天的邵涟看上去，特别的……活泼？
还叫顾总“哥”？
语气熟稔又亲热。
再看顾鸿的回应，没有一点拒绝和不适，反而伸手拍拍邵涟的肩，亲密中透着自然，好像已经做过很多遍：“十八，恭喜杀青了，等电影出来，哥给你包场。”
语气同样很亲热。
郑常看向阮唐的眼神更怜悯了——
顾总对邵儿还有感情，阮唐原来是xp替身的替身哦。
阮唐：“……”
见到偶像的那点淡淡喜悦忽地就没了，脑海中响起经纪人说过的话——
“这点你们倒是挺像的。”
“你们眼睛也长得有点像。”
原来……是替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