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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收藏级别的籽玉手串正套在这只蹄子上,串珠之间的弹力绳被撑得扭曲变形,怪异又可怖。
柜员的手一抖,柜台上的镜子从她手里脱落,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曹佳莹不高兴,沉着脸看向了柜员。
柜员又看了一眼她的手,还是人手的模样,她连忙白着脸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店内的经理听到动静,快步从里面的雅间跑出来:“曹女士,抱歉,新来的员工,毛手毛脚的。”
曹佳莹笑了笑,没拆穿,上次来的时候她好像就见过这个店员。
在店员捡镜子的时候,经理把曹佳莹往里面让:“老板新到手一批料子,您有想要的吗?”
曹佳莹想了想说:“过段时间有个亲戚过生日,想买一件,不过你们师傅工期太长了,我可等不起。”
经理:“您敢巧了,我们老师傅最近正好活儿少。”
曹佳莹等得就是经理这句话,笑着和经理去了雅间。
两人经过虞秋时,虞秋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人气、妖气、香水味和汗味混杂,她盯着两人的背影,但确实都是人。
虞秋收回视线,走向女人刚才站过的柜台,对刚捡玩地上碎镜片的柜员说:“我要这块玉。”
柜员看向虞秋指向的玉佩,是一个平安无事的玉牌,虽然上面近乎没有雕刻,但却是玉牌中价格最贵的,因为料子好。
柜员还没从自己惹恼了一个大客户中回神,转头又来了一单,脸上的表情有些呆。
虞秋:“帮我装好,我刷卡。”
“好……好的!”
柜员终于回过神,连忙小心翼翼地取出玻璃柜内的玉牌装好。
这次账户余额充足,买完法器还有余钱,虞秋没管住自己的腿,让它跑到商场的服饰区,买了两件裙子。
当有钱又能花钱的时候,这种感觉太享受了。
等回到酒店,刷到朋友圈阮母发的电子请柬,虞秋感觉自己的快乐要抵达颠峰了。
她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看了阮宥干和柳译依的精彩视频剪辑后,疯狂撒花庆祝,在阮母的留言下占据了好几行,才忍不住用文字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
“大喜啊!!!”
阮母正忙着回复亲友们的消息,看到朋友圈一条非常别具一格的评论,连忙去看评论的人,结果上面显示“飞升道长”,阮母脸上笑开了花,拿手机给对面的阮宥干看:“儿子,你看飞升道长给我的评论,感觉她比我还高兴!”
阮宥干看着占据好几行的鲜花礼物,欢喜的气息几乎冲破了屏幕。
他郁闷地端起面前的杯子:“妈,你自信点,别感觉,她就是比你高兴。”
阮母:“飞升道长人可真好!”
阮宥干:“…………”
坐在阮宥干旁边的柳译依早就听说过“飞升道长”的名号,虽然名字很奇怪,但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道长非常有好感,他们这段婚姻能成,这位道长出了不少力。
柳译依问阮母:“妈,请柬给飞升道长送过去了吗?”
阮母:“还没有,我们不知道道长住在哪里,而且随便找人送太失礼了,飞升道长的请柬我肯定要亲自送过去。”
柳译依坐到阮母的身边,亲昵地挽着阮母的手臂:“妈,我和你一起吧,我也要好好谢谢这位道长。”
阮母越看儿媳妇越顺眼,多亏了道长撮合,否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阮母看向自己的儿子:“宥干,你和依依一起去,道长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你们两个一起去更有诚意。”
阮宥干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就不去了,你和依依去吧,这两天我公司比较忙。”
阮母瞪着他:“一天天就知道工作!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眼里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的吗?”
阮宥干无奈:“妈,看你说的,这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们吗?过两天婚礼,婚礼之后又是蜜月,那么多的工作也不能都推到以后。”
“你……”阮母还要说什么,被柳译依劝住:“让宥干去吧,最近他也很忙,相信道长会体谅我们的!”
阮母用手戳这柳译依的眉心:“他这臭脾气也是你惯出来的!”
柳译依和阮母撒娇,阮宥干则是趁这会功夫躲了出去,否则他妈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来。
其实他也没那么多工作要处理,之前都做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要见那位飞升道长,他下意识地拒绝了。
毕竟道长好像并不怎么喜欢见到自己的模样,他还是要识趣。
……
虞秋的好心情,同行的众人都能看得出来,比如穆君岩,他又收到了虞秋的另类开导,告诉他不要自暴自弃,要认识到自己人生的价值。
好在穆君岩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已经想通了,另辟蹊径地安慰自己,画符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如果哪天真落到鬼怪的手里,周围又没人能帮助他,他可以和鬼怪谈判,告诉他们养自己总比一口吞了要好,因为自己可以画符。
这就相当于养了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虽然这比喻很奇怪,但穆君岩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张至灵则心惊胆战地看着穆君岩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才稍稍放心。
重新回到h市后,虞秋在驿站拿到了阮宥干和柳译依的结婚请柬,阮母是想要亲自送过来,虞秋以自己还要忙拒绝了,让她邮到离她的住处有一段距离的驿站。
打开两人的请柬,属于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虞秋盯着上面“阮宥干”和“柳译依”的名字,心情飞扬。结婚时间定在两天后。
虞秋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为了参加阮宥干和柳译依的婚礼,虞秋取了不少现金包了一个大红包,也没在玄学app上接任务,在结婚当天,早早打车去了婚礼现场。
阮母见到虞秋,热情地拉着虞秋和柳家父母介绍。柳家父母早听说了虞秋的大名,可惜一直没机会见,正要和虞秋寒暄两句,忽然听虞秋问:“那是谁?”
三人顺着虞秋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新郎阮宥干正跟在一个女人身后,往楼梯那边走了过去。
阮母说:“是宥干的同学,怎么了,道长?”阮母隐隐发现道长的眼神好像特别凶。
虞秋微笑:“没什么。”她抬脚朝那边走过去,离得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她忽然沉声喊道:“阮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