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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
楼上的露西听到动静，立刻跑下楼。
发现了大卫的情况后，露西马上把他送到了那位熟悉的义体医生那里。
再次醒来后，大卫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大夫？”
“已经醒了？看来症状暂时消失了。”
医生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贱兮兮的。
他晃动着手指上的各式手术刀，脸贴在大卫的脸侧，问道：
“手抖？头晕？幻觉？还有呕吐对吧？”
“什么时候？有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听得大卫烦躁起来。
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道：
“有一段时间了，我还认为只是暂时的。”
“哈哈！”医生指着大卫的身体，说道：
“终于！副作用还是追上了你，我还以为你真是特殊的。”
“这太疯狂了。”
“什么意思？”大卫问道。
医生将脸贴在了大卫的脸前，仔细看着他的精神状态，说道：
“你订好的义体改造都停了，因为你已经在赛博精神病的边缘了。”
“不可能！”大卫根本不信，他说道：
“免疫抑制剂！对，给我更强的免疫抑制剂！”
“哈？难道你已经疯了？”
医生的声音有些惊讶。
但在大卫听来，却像是电子合成的。
而且，医生头上戴的无影灯里，在他的视线中，长出无数的眼睛。
大卫瞪大了眼睛，一股无名怒火涌入心头。
他一把掐住医生的脖子，讲他卡在墙上，愤怒的说道：
“别废话！给我药就行了！”
大卫的声音很嘶哑，显然动了杀心。
医生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大卫！”
原本在休息的露西被这动静吵醒，她惊讶地看着大卫，喊了他的名字。
大卫的金属义眼此时已开始颤抖，可在听到露西的声音后，马上恢复了正常。
“对不起，医生，我不是故意的。”
大卫松开了医生的脖子。
“咳！咳！”
医生咳嗽了两声后，从旁边的架子里拿出几包药，说道：
“这是我给你开的最后一次药，是标准剂量的九倍，够你用九天了。”
大卫拿着药，看着医生的眼神里满是惭愧。
这位老熟人虽然嘴巴不干净，但大卫清楚，他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对不起就不用说了。”医生捂着脖子，说道：
“这些药足够把你把你送到最后，直到彻底失控，葬身地狱。”
“我……”大卫还是觉得很惭愧。
医生低沉着声音说道：
“没关系，这应该也是咱们见得最后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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